閻鏡化為一道黑光,從空中迅速降落。
他喝了一口奶茶,極度悠閑的說道:“小老頭,怎么個事?”
閻鏡手中的守護(hù)戒指顫動著,似乎想要脫離他的掌控。
不過閻鏡只是輕輕按在它的身上,它就停止了動作。
命無常有些驚訝。
他看著面前的人。
明明什么命運線都有。
但是就是看不清他的未來。
就仿佛每一個命運線都有他的存在。
換句話說,他能掌控每一道命運線。
“為何,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?”命無常突然一個悚然,‘他故意的!’
他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,在這一刻,面前之人似乎比死祭還要恐怖數(shù)百倍!
要知道,哪怕就算是死祭都沒有徹底的擺脫自己的命運。
閻鏡看著命無常的臉,笑笑,“不要這么驚訝,我就是這么無敵!”
“不裝能死!”白曉真撇撇嘴。
閻鏡沒搭理他,自顧自的走到不渡河前,拿出自己的神兵守護(hù)。
戒指急速變大,直到變成了一面巨大的盾牌。
他輕輕一扔,盾牌就這么成為了一葉小舟。
他一步踏去,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掏著兜里的爆米花,他看著岸上的兩人,“怎么了,不是要上船么?”
命無常還沒解釋,閻鏡就知道了這么做。
這就說明,他知道這最神兵的神兵。
這可是連他也沒見過,只知道如何去找的神兵。
命無常低垂著眉,看著面前的兄弟倆,仿佛這一刻他才是上了賊船的那個。
不過命運還沒結(jié)束啊。
他輕嘆了一聲,拎著自己的衣服,小心的踏上了守護(hù)之船。
“哎,別愣著啊,上車!哦不是,上船!”閻鏡見白曉真沒反應(yīng),他擺擺手道。
白曉真不解,“上什么船啊,我都能飛過去!”
閻鏡看著命無常,“你解釋?!?
命無??嘈χ贸雒\,放在守護(hù)上,成了一道帆。
命運之力吹來,守護(hù)之船慢慢悠悠的上路了。
“不渡河,是一條神秘長河的產(chǎn)物?!?
“有一天,那條長河碎了一個口子,掉落了一點河水,形成了不渡河。”
“時間長河?”白曉真自然看過小說,還以為是最厲害的時間長河呢。
“我叫它命運長河?!泵鼰o常說道。
“命運長河?”白曉真沉吟一聲。
守護(hù)之舟剛隨著命運之帆擺渡,外面的視角就變了。
那還是一條河,不過河里的已經(jīng)不是水了。
但是又是水。
這是很難說得清的事。
白曉真自然發(fā)現(xiàn)了這一奇觀。
他從守護(hù)上站了起來,有些好奇的朝著四周看去。
“玄武知曉了此事,掌管水的神獸自然不能坐視不理,但是他又不能真身前來,只能把之前的褪甲拿了出來使用,支撐著河水,也就是現(xiàn)在的不渡河?!?
“也就是說,不渡河并不是不能去,而是去到了你說的那個命運長河?也就是這里?”白曉真想伸手掏掏底下的河水,但是伸了一點,又縮了回去。
命無常點點頭,“正是,那神秘的神兵,也就在這里,它在將要出世的時候,一并隨著命運長河的水留在了這里,這也就是最寶貴的東西的由來?!?
“可是,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到底是什么?”白曉真依舊不解。
每個人最寶貴的東西都不一樣。
很多人是生命。
可對幾個人來說又是靈魂。
就比如神工,端木神。
還有人,只是單純的某個人。
“最寶貴的東西是看自己,不是看別人?!遍愮R放回爆米花,伸出手,摸著浪花。
就這一下,命無常看呆了。
在這里的每一滴水都是每個人的命運之線。
就這么趟而不取,去而無跡,這已經(jīng)是他都不能理解的境界了。
他到底,隱藏的有多深?
命無常驚訝的看著閻鏡。
白曉真自然好奇,伸手摸了摸最近的一滴水。
“啪嗒?!?
白曉真當(dāng)即呆住了。
那是什么?
他看見了一個人的一生。
從生下來,到成長,又到最后的老去,以及最后的死亡。
他縮回手,有些后怕。
他感覺經(jīng)歷了那些人的一輩子。
可是再看面前二人。
他們才剛剛說完那句話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