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錚錚――”羽化蝶隨手一個彈撥,幾道無形之刃瞬音而發(fā)。
汪二狗側(cè)身閃躲,不斷接近。
這個步法。。。
羽化蝶心下了然,雙手不停,音波覆蓋整個三樓。
面對全圖攻擊,汪二狗緊皺眉頭,進也不是退也不是。
索性肉身硬扛,雙手在感應(yīng)的音波中狠狠一掏。
只感覺看不見摸不著的內(nèi)力在全身震蕩了一遍。
“吼啊――”汪二狗連忙大叫一聲,以氣催力,強行化解體內(nèi)的震蕩波。
定神看去,羽化蝶依舊坐在椅子上,淡淡的彈撥著琵琶。
一滴冷汗墜下。
“火堂主?!庇鸹p嘆一聲,已是認(rèn)出了眼前之人。
寬闊的身形,虛幻的步伐。
她也是沒想到,五毒門敢在這個時間點襲擊羽音門。
“何必。”
汪二狗不不語,思考著對策。
就地等支援不是他的作風(fēng)。
等死更不是他的準(zhǔn)則。
步伐在音波攻擊面前沒了作用。
自己近不了身,再厲害的功夫都用不上。
難道還是只能靠小趙么?
努力了那么久,都還需要別人第一天的東西。
汪二狗抬起頭,黑色面具下的雙眼冷冷地盯著羽化蝶。
雙足暴動。
“柳姑娘,你說這又是何必呢?何必出來,何必創(chuàng)辦羽音門,在那小小的地方待著不好么?武林,可是很殘酷的。”水無痕左單手吊著柳如煙,輕笑著說道。
“咳――”柳如煙想說什么,咽喉被死死的卡住。
“哎,原先那個歌神已經(jīng)不在了,現(xiàn)在還在的,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婦女,當(dāng)然了,這也要過去了?!彼疅o痕緩緩伸出右手,就要貫穿心臟。
“倏――”一枚銀針飛來。
水無痕聽到了細(xì)微的聲音,雙目一掃,兩根手指夾住。
同時把柳如煙對準(zhǔn)那處黑暗。
“我道是誰,羽音門用針灸的可就只有一人了?!彼疅o痕左手愈發(fā)用力。
柳如煙看準(zhǔn)時機,雙腿狠狠夾住水無痕的左手,雙手死死的扳住左手大拇指,終于是講喉嚨解放了出來。
“啊――――”
一道響亮無比的吼聲傳遍方圓幾里。
一些沒有內(nèi)力的黑衣人紛紛七竅出血,在原地顫了又顫。
“啪?!币坏雷阌心粗复值你y針貫穿了柳如煙的咽喉,聲音戛然而止。
“錚――”十二道銀針順發(fā)而出,連帶著胡蝶掃了一發(fā)琵琶。
那些七竅流血的黑衣人支撐不住,倒地暈厥,生死不知。
水無痕依舊淡淡的站在原地,對那些炮灰不管不顧。
就在十二道銀針要命中之時,水無痕身形一晃,再次出現(xiàn)已經(jīng)來到了胡蝶面前。
輕描淡寫的一掌拍去。
“噗――”柳如煙擋在胡蝶面前。
但是她的胸膛已被貫穿。
她嘴巴哆嗦著,想要跟胡蝶說些什么。
可是喉嚨破碎,一個字也說不清。
胡蝶是懂口語的,她看見了,她說的話。
“快走?!?
強行提起體內(nèi)不多的內(nèi)力,柳如煙緊緊的抓著自己胸膛的手,向后倒去,嗩吶貼在嘴前,喊出了最后的高歌。
“啊――”
水無痕強行堵住了她的嘴,淡然說道:“死了就安心的去死,不要快死了才知道做些沒用的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