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曉真眨了眨眼,一股困意涌上心頭。
晃了晃腦袋,白曉真端坐起來,可困意并沒有減少了。
如同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。
“怎么了我這是?”白曉真伸手拿起被套,干脆蓋了起來。
他全當剛剛被打的了。
畢竟都被打到墻里了。
幸好第一天煉的體不是蓋的。
一點血都沒有。
他也震驚了。
閉上眼,白曉真干脆借著困意睡覺了。
“終于躺下了!我靠,我都要睡著了,這可是都能迷的下一頭大象了!”窗外的黑衣人瞪大眼睛,收回了迷魂香。
“別廢話了,搶完趕緊扔走!”如是著急說道。
“咔噠?!?
白曉真感覺門開了。
他睡不著。
但是他動不了。
這種感覺就像,腦子很暈,但是身體很亢奮。
“嚯,人還挺帥的,讓姐嘴一個?!笔煜さ穆曇魪亩呿懫稹?
“這是剛剛在門口那個?”白曉真想睜開眼睛,但是眼皮子都動不了。
他感覺他的嘴巴被手指抓著。
“啊――什么東西!”。
“如是!怎么了!”又有人急忙喊道。
白曉真眉心響起一個明亮的光點,正當如是要湊上去的時候被彈飛了。
“有古怪!”
“怪你個頭?。」钟袥]錢可怕么?快搜完他身把他扔出去!”
白曉真又感覺自己上半身被摸了一遍。
他穿的衣服還是第一天的定制。
一襲白衣。
“哇!這個肌肉!”
“什么都沒有!你確定是他么?”
“就是他啊,不可能??!你看,這么大的金子!”
“那么多!扒他衣服!”
白曉真不淡定了,他用力的睜開眼睛,伸出手,“不――要――”
“活了!快快快!”
白曉真剛睜開眼看見了如是,他嘴巴里又被塞了一大堆的東西。
“最大劑量*藥,最大劑量瀉藥,最大劑量麻藥,最大劑量。。?!?
“嗚嗚?!?
“他不會死吧?”
“誒呀死就死了,什么錢都沒有,掃興?!边@老婦女一臉嫌棄,扯下黑面罩,走的時候狠狠剮了他一眼。
如是迷上了白曉真的色。
但又擔心那種奇怪的力量。
只能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碰。
白曉真這回徹底暈了。
扒衣服都扒不成,每次她要動的時候那股莫名的力量震走。
“奇怪了,之前的錢都是真的呀?!比缡翘土四菈K金子,又咬了一口。
實打?qū)嵉募兘稹?
“哇,但是他真的好帥啊?!?
這時,又從門外來了兩壯漢。
他們熟練的把白曉真抬走。
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。
“可惜了,沒讓姐嘗到?!比缡菄@息一聲?!皻⒘?,扔下去。”
“刺不動!”一個壯漢手拿亮晃晃的特劍,一劍刺去,連白曉真皮都沒刺破。
他懵逼的看著白曉真。
“什么?這可是玉劍門上好的劍了!我來試試?!绷硪粋€壯漢手拿黑色匕首,往白曉真脖頸上抹去。
“我也打不動!”兩人對視著,跟見了鬼一樣。
“額啊。”白曉真悶哼一聲。
身體慢慢蜷縮起來,好似本能的保護。
還放了一個黑色的屁,好似身體在排毒。
熏的幾人下意識的遠離。
“磨蹭什么!時候不早了!趕緊的!”
“大姐頭,這。。?!眽褲h手里的匕首都凹下去了一塊。
大姐頭皺著眉,“別管了,再喂個幾斤毒藥扔下去。”
“什么東西,什么都沒有,還想在這醉花樓救人?笑話。還浪費我那么多寶貝,tui!”
白曉真眉心好似感受到了什么,一股白光射入大姐頭雙眼。
大姐頭兩眼一翻,倒地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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