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見了?”她得意地伸出手腕,遞到云岫面前,“阿川心里裝的終究是我,你么,不過是個(gè)可有可無的擺設(shè)罷了,死在外頭,他都不帶看的?!?
云岫眼都沒抬,指尖搭上她的腕脈,片刻后,沉重地嘶了一聲,緩緩搖頭:“這病,我治不了?!?
患者最忌醫(yī)者這般神態(tài)。
云瑾神色一緊:“什么意思?”
云岫慢條斯理地收起脈枕銀針,嘆了口氣,將一小罐跌打藥膏往案上一擱:“抱歉,我不是獸醫(yī)?!?
“”
直到房門合上,云瑾才猛地回過味來,霎時(shí)氣得渾身發(fā)抖——這賤丫頭,竟敢說她是畜生?!
云岫離開落槿院,便讓玉珠去賬房那支了五百兩入自己的私賬。
五百兩,是普通權(quán)貴請?zhí)t(yī)出診三次的價(jià)格,不算太離譜。
她打算細(xì)水長流,若是第一次診金就要得太狠,怕是這樁“買賣”做不長久。
今日探過云瑾的脈象,那女人分明康健得很,但云岫不打算在蕭明川面前戳穿此事,就讓云瑾這么“病”著好了,她每日去走個(gè)過場,五百兩便輕松到手。
若折騰上七天,便是三千五百兩。
這么一想,她倒巴不得云瑾一病不起。
隨后的幾日,落槿院那邊異常安靜,除了變著法兒截走云岫的三餐外,倒沒再生別的風(fēng)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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