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(guān)于這件事,我會親自向組織說明情況的。清者自清,我相信組織會給我一個公正的判斷。大家先把心思放在工程上吧,工期要緊。”
她這番坦蕩的態(tài)度,反而更讓人信服。
士兵們紛紛點頭,不好意思地散開了。
可蘇曼卿心里的石頭卻并未落下。
流已經(jīng)傳開,即便暫時壓下去,影響卻已經(jīng)造成。
她必須盡快找出源頭,并且……要和霍遠錚好好談一談。
因著這事,蘇曼卿一整天都有些心事重重的。
顧不上去衛(wèi)生所檢查,一放工她就直奔家屬院。
她現(xiàn)在迫切想要見到霍遠錚。
難怪他昨晚這么反常,這些天他究竟是怎么過來的?
一想到有人在背后嘲笑他,蘇曼卿就心疼得無以復加。
心中更是恨不能給曾經(jīng)的自已兩耳刮子。
匆匆回到家屬院,才剛走到院門口,就撞見了正端著一盆水、似乎正要出來澆花的江秋月。
“喲,這不是咱們的大功臣蘇技術(shù)員回來了嗎?聽說你去海市出了趟大風頭啊?真是走到哪兒都少不了人圍著捧著呢!就是不知道……京市那邊等你消息的人,該等著急了吧?”
她刻意加重了“京市”兩個字,眼神里的惡意幾乎要溢出來。
蘇曼卿腳步猛地一頓,猛然抬頭看向她。
江秋月看著她瞬間微變的臉色,心里痛快得不行!
這幾天部隊里對蘇曼卿的指指點點和風風語,簡直是她最好的下飯菜!
她倒要看看,這個靠著狐媚子手段勾引霍遠錚,卻又不安分的女人,還能得意多久!
蘇曼卿看著面前幸災樂禍的目光,腦海里閃過那天劉鳳英躲躲閃閃進入她院子的畫面,眼睛微瞇。
“江通志還是一如既往的嘴碎啊,難怪能當?shù)昧宋墓F的獨唱,這功力,著實讓人佩服?!?
心中已經(jīng)隱隱猜測到是這兩個人在背后搞鬼,可蘇曼卿面前依舊不露半分情緒。
甚至還陰陽怪氣的嘲諷了她一句。
沒有如愿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,江秋月的好心情瞬間去了一半。
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她又重新勾起唇角道:“嘴巴厲害有什么用?很快有你哭的時侯。”
現(xiàn)在部隊的人都在批判她,江秋月相信要不了多久,她就得滾出家屬院。
甚至……下場可能比這還要慘!
“我哭不哭的,就不勞江通志費心了。倒是江通志,有這整日盯著別人家院子、琢磨些不上臺面事情的功夫,不如多練練你的基本功。我聽說,上次排練,有人好像差點在臺上破了音?這要是關(guān)鍵時刻掉了鏈子,那才真是哭都找不到調(diào)兒呢。”
破音是歌唱家的恥辱,被戳到痛處,江秋月臉一陣青一陣紅的,很是難看。
蘇曼卿懶得理她,就轉(zhuǎn)身回了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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