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酌越聽越譏諷:“我誤會你怎么了?我在你心里有什么特別的?”
夏雪純睜大眼,似乎沒料到他會這么說,淚水從臉頰滑落,委屈極了。
沈酌沒有憐惜,冷冰冰地問:“難不成你喜歡我?”
夏雪純呼吸一滯,像被戳中心思,逐漸紅了臉。
沈酌哼笑:“你們這種人,明明做著道德敗壞的事兒,卻喜歡用冠冕堂皇的借口來包裝自己,普天之下就你們這種人最純潔了。”
他涼颼颼地說:“我不會再租你家房子了,讓你爸找新租客吧?!?
他與夏雪純擦肩而過,又想到什么,奚落道:“你的鞋底是純羊皮的,它只適合走紅毯和走平滑的地面,不能沾水,這雙鞋只要沾水就廢了,你不知道吧?”
夏雪純一怔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踩在一個小水坑里。
她驚訝地跳出來,看了眼下鞋底,心疼蹙眉:“這、這鞋子好貴的!怎么連水都不能沾???!”
沈酌譏誚:“讓你爹地再給你買一雙吧,反正你有倆爹地。”
夏雪純呼吸一滯,紅著臉反駁:“這是我自己掙錢買的!”
沈酌:“?”
這鞋子價格保底兩三萬吧,她自己買的?
夏雪純倔強揚起下巴:“我現(xiàn)在開始畫畫了,我一幅畫賣了十萬呢!”
沈酌:“?你是學美術(shù)的?”
“不是?!毕难┘兊靡獾卣f:“但龍大哥說我畫畫有天賦,所以就讓我去畫,我剛畫完就賣了,現(xiàn)在龍大哥的朋友們都跟我預定呢,說畫出來就賣給他們,我已經(jīng)開始自力更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