贏塵靠上椅背,語氣輕佻:“怎么?喬楚楚是你的人嗎?”
他挑釁地咧起嘴角:“她身上刻你的名字了嗎?戶口本上跟你是配偶關(guān)系嗎?她表明了就要跟在你身邊了嗎?”
樓聽肆笑意轉(zhuǎn)冷。
喬楚楚呆滯看向贏塵。
他在說什么豬話?
贏塵對樓聽肆攤了攤手:“如果什么都沒有,那我們搶人就各憑本事咯?!?
他笑得玩世不恭,挑釁地問:“樓聽肆,我的手下在你家里把人帶到我身邊,甚至還是在你眼皮子底下,這難道是我的錯嗎?你都不反思一下你自己嗎?”
樓聽肆臉黑得跟鍋底一樣,咬緊后槽牙:“是我的錯。”
贏塵得意聳肩:“你知道就行。”
樓聽肆冷笑:“你請了一堆專業(yè)人士關(guān)了我家的防衛(wèi)措施,從一開始就是有備而來,我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了人是我的問題,可你不應(yīng)該綁架喬小姐,她是人,不是物品。”
贏塵渾不在意地笑起來:“我不搶,你能讓嗎?”
樓聽肆:“?”
贏塵把玩著槍,順便看向視頻那邊的七人:“裴家的各位,我告?zhèn)€狀,我清楚看見樓聽肆對喬楚楚笑得親昵,甚至還摸了喬楚楚的頭,而且他睡覺都要跟喬楚楚待在一個房間,我覺得他是個變態(tài),所以我才出手保護喬小姐的?!?
裴家七人陡然起了警惕,看向樓聽肆。
準(zhǔn)備工作的微生予燦豎起耳朵,屁顛屁顛七人組后面看戲:“贏塵有這事兒你怎么不早說啊!”
樓聽肆深吸一口氣,沉穩(wěn)看著贏塵。
贏塵甩著槍,似笑非笑地看著樓聽肆:“大家都是男人,彼此這點小九九誰不知道???”
喬楚楚果斷舉起手,嚴肅道:“我要打斷一下,樓聽肆確實是跟我睡在一個房間,但他在沙發(fā)上睡著了,我們倆之間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!他甚至還做了噩夢呢?!?
電話那邊的裴澈擰眉:“你怎么知道他做了噩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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