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不理她。
余嬌不得不承認(rèn)她其實(shí)松了口氣,洛南南不在房間所以沒理她,總好過洛南南在房間還不理她。
但她想知道他去哪里了。
他不會是回學(xué)校了吧?
余嬌把整個套房挨著轉(zhuǎn)了一圈兒,在衣帽間里找到線索,衣帽間掛著她脫下的毛衣,已經(jīng)被烘干熨平,摸起來不僅不濕冷,還有股熱烘烘的暖意。
也真是難為他,今晚都這樣了,竟然還有閑情逸致給她烘衣服。
余嬌嘆了口氣,浴袍下bra上還殘存著他唇的觸感,洗了三次澡,她也實(shí)在難以忘懷那種感覺。
浴袍足夠厚實(shí),并沒什么走光的危險,余嬌把帶子系好,坐電梯下到一層。
盡職盡責(zé)的電梯員仍然等在一層,見到余嬌俯身問好,為他唯一的顧客服務(wù)。
“你看到跟我一起來的那個男生嗎?”
電梯員指向酒店大門:“嗯我似乎看到他不久前出去。”
余嬌快步走出酒店,進(jìn)到濃濃的夜色里,在一片淺藍(lán)色燈光中止住腳步。
她找的人就在前方,在一張路燈底下。
他脫了外套,單穿著一件普通的黑色襯衣也顯得寬肩窄腰,一只袖子挽到肘部露出半截手臂,隨意倚靠在路燈上,絲絲縷縷的煙氣從他玫瑰色殷紅的唇里泄出,把他半張臉籠罩在霧里。
即使在抽煙,他看起來也香香的,他的側(cè)臉對著她這個方向,線條在柔和的頂燈下顯得有些疲憊的柔和。
余嬌的心,毫無預(yù)兆地,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,撞得鼻子有些酸酸的。
他沒走,他只是待在一個不會讓她局促不安,卻又一尋找就能找得到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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