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吧,聽聽就好,這你能信???那圣旨都出來兩年了,你聽過哪個地方的百姓,真的去告過御狀?總不能說,這兩年來,普天之下,沒有過任何冤屈不平之事吧?”
“再說了,咱們老百姓,怎么能把官老爺綁起來不用說丞相大人,就說那個六合縣知縣周康寧,人家手底下也有上百號衙役捕快呢,是好惹的嗎?人家不來抓你就不錯了,你還想去綁他?”
“看這架勢,秦大人已經(jīng)跟這個相府來人達成了某種協(xié)議,可能是得了點好處或是承諾吧?!?
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!就可惜了那徐蕓娘真就這么白死了”
“??!快看,秦大人怎么出來了?他走的是徐家的方向?干什么干什么?這是要干什么?”
“大人吶!我們理解你身不由己,但你現(xiàn)在糟了!徐家人,包括徐鼎臣那孩子,都跟著秦大人往縣衙去了?這是什么意思,看他們神色激動,難道事情還沒完?”
“不會吧!總不會是秦大人受了什么命令,要下黑手吧?”
“唉!這種斬草除根的事情似乎也不稀奇!”
“不能??!徐家老實本分,徐鼎臣那孩子更是縣學里人人稱贊,都說他明年科舉能中秀才哩!”
無數(shù)復雜目光的注視下,秦楓帶著徐家一行三人,回到縣衙。
那些隱藏的目光,并不十分隱蔽,秦楓并非沒注意到,卻視而不見。
在秦楓看來,或許自己回家的時候,就要到了
回就回!
首先錢早就攢夠了的。
其次現(xiàn)在遇到這檔子事兒,若是不聞不問,繼續(xù)黑不提白不提地做這個淳化知縣,那可就一點味道都沒有了。
至于胡惟庸書信上暗示的那些所謂的青云之路,秦楓壓根就不感興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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