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不會那當街殺人的兇手,連這么個小孩子都不肯放過?
“??!鼎臣、鼎臣呢?!”
中年農婦如夢方醒,驚惶地向身后尋找,自然是并無人影,陡然間情緒徹底失去控制,撲過去對著老實巴交的男人又抓又咬,哭喊道:“咱家、咱家鼎臣呢你、你怎么沒把他帶回來?”
“?。∥椅也恢腊?!”男人也懵了,顧不得臉上的抓痕,甚至連秦楓都給忘了,轉身就要跑回去找兒子,猝不及防在縣衙門口的門檻上狠狠絆了一交,摔得滿嘴鮮血,不知門牙斷了幾顆,卻也恍若不覺,飛快地爬起來,邁開兩條腿,瘋一般地跑向六合縣的方位。
這
秦楓皺起眉頭,看著一地鮮血,昏迷不醒人事的徐老頭,還有癱坐在地上,眼神空洞的徐家大兒媳。
原本好端端的一戶人家,怎么就遭了如此禍事。
倘若徐鼎臣再有什么不測只怕這家人全都不用活了。
“楊二力,賀三斗,跟我走!”秦楓不知道六合縣那邊情況如何,但事情既然發(fā)生在那邊,當地的父母官總要有個擔待。
自古以來,殺人償命!
帶了兩個最得力的衙役,秦楓三人憑借馬力,后發(fā)先至,先是追上了咬牙狂奔的徐家大兒子,把他扶上馬帶著,然后一路疾馳,不多時就來到六合縣地界。
事發(fā)地點,并不難找,因為六合縣內的官道,就那么一條,并不如淳化縣的馬路那樣四通八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