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夏,我錯了”錐心蝕骨的疼讓艾米蜷著身子在地上打滾。
此時的她淚涕橫流,毫無半點形象可。
在勾引男人方面,她是經(jīng)過培訓(xùn)的,可是忍受疼痛的能力真的不行。
此時,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地上:“求你饒了我吧!我真的要疼死了”
“你不說,我非但不會饒了你,反而還打算再往你的身上補(bǔ)兩針?!碧葡亩紫律碜樱瑑筛W爍著寒光的銀針在艾米的眼前輕晃著。
下一秒,銀針準(zhǔn)確無誤地沒入了肩膀的穴道。
“啊!”艾米脖頸上青筋暴起,痛苦地發(fā)出了一聲慘叫。
“說不說?”唐夏冷冷地凝著她,一副完全不為所動的樣子。
“說我說”艾米虛弱地趴在地上,斷斷續(xù)續(xù)道,“他們給霍涼琛注射了一種會令人失憶的藥劑?!?
他們?
唐夏的心臟緊揪著,厲聲地質(zhì)問發(fā):“你說的他們是誰?”
難怪霍涼琛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發(fā)生這樣大的變化,原來
“我我不知道。我只是他們找過來演戲的,他們怎么會跟我透露真實情況?”艾米望向唐夏的眼神里帶著懼意,苦澀地哀求著,“求你放過我吧!我已經(jīng)把所有知道的事全都告訴你了!”
她也是這件事的參與之一。
但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,她的心里比誰都清楚。
“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,他們會對你委以重任?”唐夏起身,重重踩在了她的肩上,冰冷著神色,居高臨下的道,“你不愿意說實話也沒有關(guān)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