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男人,一點都不知道嫌棄兩個字怎么寫嗎?
上衣被扯開,唐夏只覺得肩頭一涼。
猛地回了神,男人帶著薄繭的手在肩上摩挲著,危險的氣息順著背脊攀升著。
“唔”唐夏掙扎著,一下一下在男人的身上推搡著,有些含糊不清的道,“霍霍涼琛,你放開我?!?
“現(xiàn)在知道怕了?”男人停下了親吻的動作,一雙眸子里紅得仿佛可以沁出血。
四目相對,唐夏控制不住的輕顫了下。
“唐夏,別試圖挑戰(zhàn)一個男人的自制力”他偏著頭在唐夏的耳朵上咬了下,嘶啞著聲音的警告著,“誰都不能保證究竟會發(fā)生什么事,明白了嗎?”
男人的身上透露著危險的氣息,唐夏顫得更厲害了。
“你走開”這個男人仿佛一顆行走的炸彈,唐夏不敢再挑戰(zhàn)了,索性將頭轉(zhuǎn)向了一旁,“我頭疼,想要睡覺。”
男女有別,在這種事上,她根本就玩不過霍涼琛。
一會事情要是鬧到了一發(fā)不可收拾的地步,最后吃虧的人還是她。
當(dāng)年的覆轍她不想再重蹈了。
“我看你現(xiàn)在的神志清醒得很!”霍涼琛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,涔薄的唇輕勾著,“不是喜歡玩嗎?我們繼續(xù)?。 ?
說話間,他重新將唐夏的手按回了腰腹部。
男人的體溫灼燙著指尖,唐夏整個人就像是被燙了一下,倏地將手抽了回來
她瞪著霍涼琛,一雙眸子里泛起了盈盈的水光:“霍涼琛,你適可為止,一會”
“媽咪是不是回來了?”她的話·還沒有說完,外面響起了四個小家伙的聲音。
“真的嗎?”
“我聽到媽咪說話了!她一定回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