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夏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老太太哪里還有不明白的。
她犀利著眼前的瞪向了方琴,目光里帶著審視。
對于方琴,她自始至終都是不信任的。
早些年,為了攛掇著分家,方琴不知道究竟在背后折騰出了多少幺蛾子。
有些事,她只是看在眼里,但并沒有拆穿而已。
她把持著家里的大權這么多年,方琴早就已經(jīng)按耐不住了。
暗自輕哼了一聲,她的目光越顯冰冷了。
視線在空氣里交匯,方琴只覺得膝下一軟,險些跪了。
“媽,我真的是太冤枉了”她掩面啜泣著,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道,“我的一腔好意到了唐夏這里,怎么變得別有居心了?”
“唐夏,我知道了,你一定是記恨著我剛才不讓你進來,是不是?”
“媽,當初要跟唐夏斷絕關系的人不是您嗎?”她委屈巴巴的朝老太太看了一眼,有意無意的提醒著,“我們唐家這么多年都對唐夏不聞不問,她的心里恐怕”
“我跟唐家之間的血緣關系是永遠沒辦法抹掉的?!碧葡睦淅浯驍嗔朔角俚脑?,“伯母要是覺得我別有居心的話,不如把神醫(yī)的電話給我?”
“有些事只要當年對峙就能一清二楚了吧?”
說到對峙兩個字,唐夏咬了一個重音。
聞,方琴的眼底劃過了一抹心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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