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覺得是假,不去便是,到頭來遭罪的又不是我。”
白瓶冷哼一聲,轉身就走。
剛走出幾步又是回過身走回來。
“白芷,莫以為你攀了高枝就拿鼻孔看人。”
“我能從小姐身邊被貶下來,你未必不能從侯爺身邊被趕出去!”
白芷聽了險些笑出聲來。
“這倒是齊了,你自己不安分,勾引爺們兒犯了事兒。”
“我安分守己在爺身邊伺候,爺怎會趕我?!?
御花園秀水亭中,為什么偏偏這么巧就是白瓶和裴二爺廝混。
明明當時夫人帶去的丫頭不止她一個,大夫人要找誘餌,那也該是選個不起眼的。
怎么會選在小姐身邊伺候最久的白瓶,這簡直是白得罪人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,大夫人不忌憚小姐,也該忌相府。
與其說白瓶被爺算計,不如說他本就藏著爬床攀附主子的心。
“你再胡說八道,小心我撕爛你的嘴!”
白瓶忽然間嗓門尖銳,臉色也因惱怒紅了一片。
“小姐確是派你到裴二爺身邊伺候,但你當時并沒有中毒不是嗎?”
白芷眉目沉靜,絲毫沒有一點畏懼。
爺看出白瓶不安分,于是順水推舟將她送給了裴二爺。
兩人被抓住時,白瓶是有意識的。
爺的性子,斷然不會做那等用女兒家名聲來陷害他人的事。
白瓶明明可以逃走,但卻選擇留下。
“你這丫頭!當真是被侯爺寵的無法無天了!今兒我就替爺好好教訓教訓你!”
白瓶緊咬下唇,提著拳頭就沖了上來。
她高高揚起手就是要落下一記耳光。
但是手在半空中,手腕卻緊緊被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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