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那女的不是之前來咱們食肆鬧的那個嗎?怎么看著和那位泰興酒樓東家關系不錯,”熊二妮趕車時眼尖看到了趙玉芝。
“她怎么會跟泰興酒樓東家認識?算了,她們的事不歸我們管,趕緊回去吧,這天氣真是凍死個人了!”宋玉書轉(zhuǎn)念一想,周老二可不就在酒樓干活嘛,說不定那趙玉芝是去找周老二的。
“少東家,那位趙娘子來了!”酒樓的伙計見過幾次趙玉芝,自然也知道這位娘子與自己東家有關系。
“讓她進來吧,”許清晏跟宋玉書達成合作后,心情不錯,便讓人把趙玉芝請了進來。
“許公子,這次冒昧前來,是想問問您,酒樓還招人嗎?”趙玉芝前幾次都是借著答謝許清晏的借口過來找人套近乎,只是有時并不能見到許清晏,所以這次便不想放過機會。
“泰興酒樓人已經(jīng)夠了,不過我住宅處缺伺個伺候人的,趙娘子可愿意過去?”許清晏面對趙玉芝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,甚至給人貼心倒了杯茶水。
“我可以,只是可能每月歸家?guī)兹???
“你家中不是還有個丈夫?當真愿意過來?”
“愿意的,實不相瞞,若不是待不下去,我也不會來求許少爺,”趙玉芝將脖子處被周承禮掐得青腫的傷口露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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