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蔓幾乎用盡全力朝警察抬手揮了揮:“是我?!?
看見警察,陸景宴終于放開她。
岑念雪則心臟一顫,默默挪動身子想往后躲,但林蔓卻發(fā)現(xiàn)了,上前一把拉住她。
“岑念雪,事到如今你還想跑是吧?”
岑念雪瞬間紅了眼:“弟妹,你不要胡說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陸景宴也咬了咬牙,上前一步將岑念雪攬進懷里,對林蔓怒目而視:“林蔓,你自己在外面鬼混不說,現(xiàn)在還要把臟水潑到念雪頭上是嗎?”
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,你這么惡心?!?
“惡心?”林蔓冷笑一聲看著陸景宴,唇角的笑意愈發(fā)嘲諷。
“我再惡心,也比不過睡了自己大嫂的你啊?!彼凵穹褐荒ǔ芭?,但說出這話時心卻在滴血。
陸景宴臉上閃過一抹慌亂:“你胡說什么?”
“我胡說嗎?”林蔓拿出之前岑念雪發(fā)給自己的照片。
那時候她是為了炫耀,此刻卻成了將她跟陸景宴釘在恥辱柱上的罪證。
所以她覺得,岑念雪這女人簡直又壞又蠢!
陸景宴臉色一白,下意識看向岑念雪。
岑念雪立刻老三套,搖頭,落淚,喊冤:“景宴,不是我,我沒有?!?
陸景宴咬了咬后槽牙,再度朝林蔓看去:“這件事情,我會給你一個解釋?!?
“不需要!”林蔓垂在身側(cè)的手緊了緊,對陸景宴早就失望透頂?shù)乃缇蛯λ粓笕魏蜗M?
自然也不稀罕他的解釋,她今天來,只有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