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。
不等采素開口,葉昭陽自己便開口試探道:“是殿下和你們說什么了?”
她能想到的,只有秦?zé)o淵了,若不是他說了什么,面前的三個丫頭,不應(yīng)該這般怯懦,最起碼摘星不會這樣。
三人齊刷刷的點頭,又齊刷刷的開口道:“殿下說,讓我們規(guī)矩點?!?
“就這么多?”
“沒了。”
這話在葉昭陽耳邊響起,多少覺得有點不對勁,不像秦?zé)o淵的一貫作風(fēng),太給自己留面子了吧?
“行了,今日去趟天醫(yī)館,看看我的救命恩人如何了?!?,葉昭陽晃了晃脖子,也不去想那些沒用的。
已經(jīng)好幾天沒有去過天醫(yī)館了,也不知道沈澈好了沒有,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要不然自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了。
馬車已經(jīng)備好了。
車廂內(nèi)的坐墊,內(nèi)襯全部煥然一新,變成了淡淡的玉髓色,紗幔上綴著貝母,微微發(fā)著亮光,小方桌上的茶盞,也換成了通體雪白透亮的羊脂玉,多了幾分的柔和,一旁疊的整整齊齊的褥子上,還繡了細碎地凌霄花。
“怎么突然換了內(nèi)飾?”,葉昭陽眼里藏著喜歡,開口問著。
映雪在馬車外頭,提高了聲音解釋著,“殿下說天漸漸的熱了起來,換上玉髓色,顏色清麗,眼前一亮不說,還能覺得涼快些?!?
“他倒是有心了?!保~昭陽很是滿意的點頭說著,愛不釋手的摸著坐墊,是上好的月光錦做的,涼絲絲的。
映雪在外頭抿嘴笑著,“殿下說了,您開心就成?!?
這話落在葉昭陽心里,甜滋滋的,秦?zé)o淵雖然忙的不見人影,不過自己說話的話,他都放在了心上,自己前幾天不過是提了一嘴罷了,眼下東西都已經(jīng)換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