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,要不要上去提醒提醒殿下?他怎么這么好歹等回了宮,沐浴更衣過后??!”
飛鸞扶額,默不作聲。
他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說才好,有點羞于啟齒,他連姑娘家的手都沒有拉過,讓他去提醒?要了老命吧。
“飛鸞,你怎么了?”,遠(yuǎn)山看飛鸞沒動靜,還關(guān)切的開口詢問著。
“不節(jié)制,不節(jié)制啊!”
馬車?yán)锏膫z人,完全不知道遠(yuǎn)山在后頭已經(jīng)嘀咕了一大陣了。
終于,葉昭陽肩膀上的傷口,被清理干凈了,從新?lián)Q了藥,纏了繃帶。
葉昭陽耷拉著小臉,覺得自己有氣無力的,渾身酸疼,秦?zé)o淵倒是有眼色,二話不說,立馬就開始為葉昭陽揉著脖子。
她的嫩黃色的百迭裙沾染了太多的灰塵,還有血跡,發(fā)髻散亂,狼狽極了。
“喝口茶,潤潤喉嚨。”,秦?zé)o淵眼尾微微發(fā)紅,趕緊低下頭,端著八仙桌上的茶盞,送到了葉昭陽嘴邊。
她的嘴唇,都已經(jīng)開始干裂起皮了。
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,葉昭陽瞬間覺得自己委屈到不行,豆大的淚珠往下掉。
秦?zé)o淵心都碎了一地,攬著葉昭陽入了懷,下巴放在她的頭頂,放柔了聲音開口安慰著:“你莫怕,以后絕對不會有這么危險的事情了?!?
在葉昭陽心里作祟的小別扭,消失的干干凈凈了,一點蹤跡都沒有。
葉昭陽小聲地啜泣。
秦?zé)o淵一聲又一聲的哄著。
馬車走的并不快,又餓又累又疼的葉昭陽,就這么在秦?zé)o淵懷里睡著了。
哪怕是睡著了,她那卷翹的睫毛上,還掛著晶瑩的淚珠,可憐的很。
秦?zé)o淵蓋了毯子,摟著葉昭陽晃晃悠悠的回了東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