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這樣不就如了殿下的意了嗎?”,摘星撅著嘴,耷拉著小臉兒,有些不滿意。
下一瞬,她便聽到采素的嘆息聲:“別再動那樣的歪心思了,殿下是格外尊重太子妃的,若不然殿下怎么可能會鎩羽而歸?倘若殿下真的想用強,你以為太子妃能夠跑得掉嗎?他們二人需要的是坦誠相待,更重要的是太子妃自己要走出那道坎兒?!?
“是那個女人的事嗎?殿下不是已經(jīng)自證清白了嘛,那不是遠山的女人嗎?”,摘星擰著眉頭不解的詢問著。
秦無淵被葉昭陽提著劍追得滿院子跑的時候,她就在邊上瞧著,而且她記得格外清楚,秦無淵還特意跑了一趟三皇子府呢
采素嘆息一聲,搖了搖頭,看了看她們身后,被燭火拉的很長很長的影子,道,“是,可是太子妃自己邁不過她心里的那道坎兒,需要的是時間?!?
“若是太子妃一定要這么想,那誰能有什么好辦法!殿下豈不是沒希望了?”,摘星也像霜打的茄子一般,耷拉著腦袋,對于秦無淵深表同情。
起了夜風(fēng)。
風(fēng)吹的人臉頰微微發(fā)涼,不過也精神了許多。
“走,把東西收拾收拾,伺候太子妃睡下吧?!保伤乜戳艘谎壅?,沉沉道。
葉昭陽渾身氤氳著水汽,裹了件十色錦的里衣,興致低沉的靠在了床榻邊上,任由采素用松軟的棉布帕子為她絞干黑發(fā)。
如豆的燈火在屋子里搖曳著。
今日的月亮格外皎潔,銀色的月光灑了一地清冽而又純潔。
良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