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鐵柱感恩戴德,葉昭陽就拔出飛鸞腰間的佩劍,明晃晃的,看起來很鋒利。
鐵柱咽了口口水,嚇的大氣都不敢出,只是他還沒回過神來,冰涼的劍身,就已經(jīng)貼在他臉上了。
“說,誰派你來的?”,葉昭陽聲音清冷,沒有一絲溫度,眸子里也染了寒意。
“我我”鐵柱支支吾吾,不敢吭聲。
葉昭陽也不惱,只是握著佩劍,順著他已經(jīng)受傷的脖子,一點點往下滑動,直到對準(zhǔn)他的胸膛。
“你爹死了?!?
鐵柱突然像是被人打了一樣,猛的開口道:“我爹?”
“對,知道你死了之后,他就一頭撞死,隨你而去了,誰知道你這個不肖子孫,是裝的呢?”
葉昭陽表現(xiàn)的越不在意,甚至有些嘲諷,鐵柱就越抓狂。
很顯然,他根本不知道他爹死了,間接被他害死了。
“為了碎銀幾兩,害死了你爹,真是蠢貨?!?
老百姓們又開始打抱不平了。
只不過這一次,把譴責(zé)的對象,換成了鐵柱。
耳邊充斥著怒罵聲,腦海里都是他爹顫顫巍巍的模樣,鐵柱撐不住了。
“我說,我說!”鐵柱眼淚鼻涕一塊流,看模樣倒是悲傷的緊。
葉昭陽并不語,只是盯著他看。
“前天,一個男人,瘦高瘦高的,留著小胡子,找到了我,讓我?guī)退k一件事,事成之后給我一百兩銀子,我一聽就同意了,至于是什么事您也知道了?!辫F柱一股腦的全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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