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是哪個府上的?日后若是用得著你們,好尋你們?!辈伤貜男渥拥紫绿统鰞蓧K碎銀子,遞給他他們倆。
一聽以后還有這好事,兩個小廝完全沒有防備心,滿臉堆笑,“好嘞,我們是林府的,守門的,有活咱們常聯(lián)系?!?
采素笑著應(yīng)下。
兩個小廝得了銀子,一溜煙的跑了。
葉昭陽扔了那雙沾滿了血的手套,眉眼冷了下來,在桂平衣服上,來回擦拭著那幾把刀。
“喝醉了酒溺死在荷塘里,那鼻腔,口腔,應(yīng)該沾的有青苔,或者水草,可是現(xiàn)在鼻腔里根本沒有,只有最前面沾了一點?!比~昭陽整理好刀具,準(zhǔn)備上車。
采素點了點頭,跟在她身后,聽著葉昭陽口中的真相。
“應(yīng)當(dāng)是被人哄騙著喝了酒,被按在水盆里淹死的,最后偽造出一副是被淹死的模樣來,這樣就沒人會去查了?!?
葉昭陽說罷這話,眉頭又皺緊了幾分。
最近這些日子,她的心里就沒有舒坦過。
臉上的表情,也都是愁眉不展
“那咱們趕緊進宮去告訴皇上吧?!辈伤叵崎_車簾,扶著葉昭陽上了馬車。
此時的朝堂上,沸騰了。
欽天監(jiān)的張大人,今日進宮了。
一出口,就震驚朝堂。
監(jiān)國氣的花白的胡須都在抖,覺得張大人在胡說八道,又或者是腦子壞掉了。
“皇后未入寢陵,怎可另立新后!胡鬧,簡直是胡鬧!”
鐵帽子王也在一旁開口附和,義憤填膺道:“就是,張大人是吃飽了沒事干了吧,還是老眼昏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