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旁的婦人,拉著小男孩跪了下來,大大方方的行禮道:“民婦李張氏,是漳州知府李仁的發(fā)妻,這是他兒子李忠義,恕不能為殿下請安,我兒被黑風生生拔了舌頭,成了啞巴?!?
李張氏說著說著,眼淚就止不住了往下流。
遠山恍然大悟,明白了為何那孩子不說話。
京都內,葉昭陽扒拉著死掉的兩人,眉頭緊皺,嘴里嘟囔著:“看起來三皇子學聰明了,不用自己的人了?!?
“太子妃,千機閣那邊回了信,說城外的東西是人放的,并不是突然出現(xiàn)的?!憋w鸞點了點頭,又從懷里掏出了一封信,遞到了葉昭陽面前。
葉昭陽去掉手上的羊腸手套,秀眉微蹙,接過信封就抬腳離開了潮濕陰暗的房間。
外頭陽光明媚,一片大好。
紙上的內容,和飛鸞說的差不多。
三號親自前去查看過了,那些蝗蟻像是瞎子,根本不會自己尋找地方,但是對氣味很敏感。
尤其是對甜膩的東西。
并非是所有地方都有,城外二十里之外,就沒有這種蝗蟻了
葉昭陽快速的把信件收好,一臉嫌棄的開口道:“沒有本事,還在這瞎蹦噠!”
“誰?”
“三皇子,他是個傻子吧,一直想治我于死,可是每一次的計謀,都沒有一點挑戰(zhàn)性”
語之中,是對三皇子赤裸裸的嫌棄。
“您為何不一下把他中傷?也省的他整出幺蛾子?!憋w鸞有些不太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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