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?zé)o淵上前一步,冷厲的開口道:“孤乃乾元太子,豈是你一個廢物能叫囂的?”
話音落下,秦?zé)o淵眼神嗜血,一把抽出遠山手中的佩劍,一劍刺穿了那小廝胸膛。
他怎么都沒想到,他這么快就一命嗚呼了。
雙目圓睜,帶著震驚死去了。
剩下的那個人本來還想著漳州這偏遠的地方怎么會有皇家的人來?
況且眼前那人看著倒像是副翩翩公子的模樣,哪里像暴虐至極,整日發(fā)狂,都不像個人樣的太子。
哪怕同伴死在了他面前,他依舊不相信。
因為假扮太子的太多了!
他覺得這人在胡說。
“胡扯,你說你是太子?那我還說自己是皇上呢!連這話都敢說,趕緊走趕緊走?!?
說罷便拿著衙棍攆人。
“放肆!吊起來!”
果然知府昏庸,連門口的小廝都這般囂張跋扈。
眨眼的功夫,剩下的小廝便被遠山給吊在那房梁上。
滿臉通紅的在不斷掙扎。
“何人在外面喧嘩,擾的不得安寧!”
盧通判聽到外面吵鬧的聲音,便出來查看。
誰知見到門外那人他嚇得腿都軟了,瞬間癱坐在地上。
“太太子殿下,您您怎么來了?”
小廝聽到通判叫了太子,瞬間嚇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