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謝謝你?!鼻?zé)o淵干咳一聲,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恐怕只有葉昭陽能說出如此“深明大義”的話來了。
馬車沒有入宮,就在葉昭陽的水云間前停了下來。
“你先回去吧,我把阿巫送進(jìn)去?!比~昭陽松開松松軟軟的被子,哈著寒氣,揉了揉胳膊道。
秦?zé)o淵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葉昭陽,明知故問的開口問著:“這可是水云間,京城最大的酒樓,你認(rèn)識里頭的掌柜?”
“還行,不太熟但是也認(rèn)識?!比~昭陽掀開車簾,一本正經(jīng)的回應(yīng),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秦?zé)o淵那副狡黠的模樣。
“我熟,我去幫你引薦引薦?”
秦?zé)o淵嘴角勾起,很是認(rèn)真。
他當(dāng)然熟了,同過床共過枕的人,能不熟?
葉昭陽探出去的半個(gè)身子愣住了,轉(zhuǎn)過頭來:“不用了,太招搖了不好,樹大招風(fēng)?!?
“那又如何,阿巫對你照顧有加,給他撐腰有何不可?”秦?zé)o淵毫不在意,不依不饒。
“那是我虧欠阿巫的,同你沒關(guān)系,咱們倆之間還是干干凈凈的好?!比~昭陽眼色一沉,放低了聲音。
說罷這話,她便跳下了馬車。
留秦?zé)o淵愣在原處,臉上帶著些不自然。
干干凈凈?秦?zé)o淵想問問葉昭陽,怎么干干凈凈?
阿巫在馬車上都稀罕了一路,這是他第一次來踏足京都,哪怕是遍地白雪,也難以掩蓋京都的輝煌。
這是他不曾見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