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晚上,瑤箐才依依不舍的從錦云殿離開。
而秦?zé)o淵也心事重重的回了朝陽宮,他特意換了身玄色衣袍,就算是傷口浸了血也不容易被發(fā)覺。
“今日不施針了嗎?”秦?zé)o淵看著已經(jīng)躺在床里面的葉昭陽問道。
里頭那人拉了拉被子,眼都不睜道:“太子殿下也不看看這都什么時辰了,往日里不到辰時三刻都結(jié)束了,今兒都什么時辰了,明日再說吧。”
“你這是同孤鬧性子?”
“沒有,這幾日我看你脈象好的多了,今日不行針也無礙?!比~昭陽擺了擺手。
蠟燭熄滅,屋子里一片漆黑。
秦?zé)o淵坐在床榻邊上,好一會才開口道:“今日在圍場,孤發(fā)了病,本想著刺傷我自己就能清醒些,可是沒想到那種感覺更強烈了?!?
這話一出,葉昭陽不淡定了,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,“不應(yīng)該??!”
藥浴加上施針,這些毒早應(yīng)該被壓制了。
當(dāng)葉昭陽探到秦?zé)o淵的脈搏的時候,她覺得還是自己大意了,確確實實有想反撲的意思了。
“前幾日好端端的,怎么今日去狩獵就發(fā)了病呢?”
“還有一事。”秦?zé)o淵脫去外衫,躺在床上,“獵裝通常針角密且線也結(jié)實,不會輕易的掉,所以回來之前我去看了那人的衣裳,扣子掉了不假,但明顯是用剪刀剪下來的,衣服上的線頭極為平整?!?
屋子里靜悄悄的,秦?zé)o淵的嘆息聲顯得格外的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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