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母放心,孤一定對太子妃百般呵護?!鼻?zé)o淵回過頭來,給了蕪夫人承諾。
秦?zé)o淵察覺到葉昭陽的手心滲了汗,握著她的手,又緊了幾分。
他雖說心里有些怨恨,可是他還是給了葉昭陽安全感。
衡南郡主撇了撇嘴,心中暗自腹誹:哼,一會可別哭的太難看了!
新人才從前廳走出去沒幾步,一個腰間系著紅綢緞的宮人,就慌慌張張的停在了秦?zé)o淵跟前:“太子殿下,迎親的儀仗不知是何原因,竟然竟然著火了?!?
“什么?”秦?zé)o淵眼神陰鷙,聲音里夾著憤怒。
“儀仗著著火了?!?
寧遠(yuǎn)侯和蕪夫人一聽,頓時臉耷拉下來了,慌張著往外頭跑。
太子大婚,竟然在家門口出了這檔子事,生怕秦?zé)o淵一發(fā)火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。
“太子?”葉昭陽靠近了秦?zé)o淵小聲地嘀咕著。
成婚拜堂,這么大的事,一輩子就這么一次,無論有無感情,她也不想有遺憾啊。
“沒事兒,孤自有安排。”秦?zé)o淵嘴角勾起,露出一抹得逞的笑。
葉昭陽和映雪被留在前廳里等著,其他人則是出府查看情況。
府外火光滿天,龍鳳扇倒下,火舌舔著轎輦順勢而上,下人們端著水潑,十里紅妝燃盡。火勢太大,那一點水也無濟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