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出此下策,找個苦力來干活了。
“是?!?
等那人躺到床上以后,葉昭陽才目光鑒定的開口道:“你去查查,這些年東宮太子,有沒有受過什么傷,或者見過哪些詭異的人?!?
“屬下這就去?!焙谝氯它c了點頭,身行一閃,就消失在了黑夜里。
她雖然篤定秦?zé)o淵中了毒,可是天下奇毒之多,就算她醫(yī)術(shù)精湛,也需要費些功夫。
重新關(guān)好門窗,葉昭陽坐在床榻上,看著那張略帶戾氣的英俊臉龐,心里五味雜陳,既然自己接手了這具身子,肩上的擔(dān)子自然是要扛好的。
漸漸的秦?zé)o淵呼吸聲逐漸變得平穩(wěn),葉昭陽才從衣柜里拿出了一個羊皮卷,鋪在床上打開,里面是一套閃著寒光的鳳尾銀針。
重新凈手,屏息凝神,捻著銀針刺進秦?zé)o淵頭頂上的穴位,如今她只能先讓秦?zé)o淵變的緩和些,解毒的事情,只能等到大婚過后了。
葉昭陽施針完畢,看著眼窩處泛著青黑色的秦?zé)o淵,又沉沉的嘆了口氣,因為精神折磨是最痛苦的,睡不踏實,心神更加不寧。
“焚些香,你好好的睡一覺吧?!比~昭陽自顧自的開口說著,轉(zhuǎn)身去取檀木盒子里的熏香。
準(zhǔn)確點說,是加了藥的香。
折騰了許久,葉昭陽也乏的睜不開眼睛,也守在床榻前慢慢的閉上了眼,沉沉睡去。
翌日一早,葉昭陽被窗外的鳥叫聲吵醒。
睡眼惺忪的揉了揉頭發(fā)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床上躺著,掀開被子下床,才發(fā)現(xiàn)銅鏡上似乎貼了一張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