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田悠悠懶得去糾正他,他高興就好,能讓自己的男人高興的機會還挺少見的。
周墨衍覺得田悠悠的態(tài)度有些敷衍,不過,還好,她笑了。
“既然知道幸運,我怎么沒從你的臉上看到一點點開心的樣子?”周墨衍圈在她腰上的手重了重,“難道真等著我哄?”
“大叔,別鬧?!碧镉朴瓢忾_他的手,臉色一正,“田薇婭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用了,田藝天一定會想辦法保住田氏,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?!?
“你擔(dān)心田藝天?”周墨衍的下顎依舊靠在她的肩上,俊臉上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,“他要真有那么聰明,就不會到今天還混成這個樣子了?!?
“不是?!碧镉朴茡u頭,“他沒什么好擔(dān)心的,我擔(dān)心的是蘇妙華。”
田藝天很大概率會和田薇婭斷絕關(guān)系,他那么喪心病狂的一個人,會做出什么事來都不足為奇。
而對于田藝天來說,對他無益有害的,只要盡快斷絕關(guān)系就行了。
相反,蘇妙華能呆在田藝天身邊這么多年,還能撐著田氏,少不了蘇妙華在背后推波助瀾。
光憑田藝天一個人,田氏只怕早就已經(jīng)是一個空殼了,哪里還能撐到今時今日?
“確實應(yīng)該注意一下?!敝苣芤馕渡铋L的看了她一眼,“女人的能力遠(yuǎn)遠(yuǎn)超出了預(yù)想。”
這么明目張膽的盯著她看,怎么不干脆說是她算了?
田悠悠一邊腹誹,一邊拍開他的手,“松手,我有事要做。”
周墨衍一愣,“什么事?”
田悠悠翻了個白眼,“洗手間,要一起嗎?”
她心想,這狗男人總該不會沒臉沒皮到連這個都跟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