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我在你別怕,他們要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,我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?!?
有周墨衍做她的后盾,談什么怕,就是不想摻和。
“那個(gè)你就先收起來吧?!狈凑遣幌肽玫?。
周墨衍把遺囑沒當(dāng)回事的放放到一邊,彎腰把田悠悠抱在懷里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在她腰間跳動(dòng),“咱們是不是也該干點(diǎn)正經(jīng)事了?”
“那你可得好好表現(xiàn),畢竟我今天沒什么興趣,不然可不依你。”
“哦?”他眉尾輕佻,“是今天沒興趣,還是想讓我換個(gè)花樣?”
田悠悠一聽這話立馬求饒,“別了,我收回剛才的話還不行嗎?!?
換個(gè)花樣?
他用的花樣還少嗎?
每次都把田悠悠折騰的不行,大部分都是她精疲力盡暈眩過去才罷休。
周墨衍搖搖頭,“不行,既然我的晚晚提出這樣的要求,我作為你的老公怎么能讓你失望呢?”
周墨衍把田悠悠抱到餐桌上,直接俯身上去。
餐桌上冰涼的溫度把田悠悠冷的直打顫,甚至彎彎弓起了腰,貼的周墨衍更緊了。
他輕笑,“涼?”
田悠悠瞪了他一眼,“你試試?”
“我不想試,只想被你裹的緊緊的。”
唰——田悠悠的臉和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通紅,明明某人平時(shí)也是騷話不斷,可她就是每次都忍不住臉紅。
她這幅模樣落在周墨衍眼里,是嬌羞,是勾引,是迷人的藥。
“你這是把我當(dāng)盤菜?”
“是美食?!?
低頭吻上她的薄唇,將所有的愛傳遞給她。
翌日中午,田悠悠才在床上醒來,她都不記得自己什么時(shí)候回到床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