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抬抬手?警方已經(jīng)介入了,這會是抬抬手就過去的鬧?。俊敝苣苓@話是對周志成說的他當(dāng)然知道事情的輕重,如果打算放一馬昨天就不會讓警方介入,想必周志成也能想通這一點(diǎn)。
“墨衍,你的意思是說,你不打算在警方那邊替欣然說話,這個事情沒商量了?”謝光祖胸口起伏的厲害,雙手叉著腰,一雙眼睛噔著周墨衍。
“我就說吧,他這個人有什幺好的,冷心冷肺的!欣然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迷了心竅,一顆心撲在他身上,現(xiàn)在好了!可憐我的女兒”唐家珠說著就哭起來。
不知情的真要以為周墨衍是個負(fù)心漢了。
周墨衍冷笑了兩聲,“麻煩你們搞搞清楚,我跟謝欣然從來都沒有過什么,以后更不會有。另外,不妨和你們說,田悠悠不是什么別的女人,她是我的妻子。所以,你們的女兒對她做了這種事,難道不應(yīng)該是你們給我一個說法?”
周墨衍對謝光祖兩口子說完這話,走到沙發(fā)前坐下,雙腿交疊地靠在那里,嘴角的譏誚很明顯。
謝光祖兩口子聽到這些一臉驚愕,田悠悠怎么會是周墨衍的妻子。按照他們的想法,最多也就是周墨衍原來厭棄了又重新找回來的一個女人。
比他們更驚愕的還是周志成,他兩步走到周墨衍跟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“什么?你再說一遍?田悠悠是你什么人?”
周墨衍手臂放到沙發(fā)的靠背上,眼睛盯著周志成的臉,一本正經(jīng)地回答,“我說田悠悠是我的妻子!我們已經(jīng)領(lǐng)證了,是合法的。”
“你!你個逆子!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說都不說一句?”周志成氣的后退一步,隨后四下尋找合適的東西,是想動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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