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你愛過我的!我們一起在德國的時候,你并不討厭我!”謝欣然歇斯底里地打斷了周墨衍,眼神卻黯淡下來。
“謝欣然,誰告訴你不討厭就是愛?我從來都很清楚自己愛的是誰,就是在德國的時候,我愛著的也只有她一個人!自始至終都是,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給過你錯覺,就算真的讓你誤會過,我想你也早該明白了!”
周墨衍嘆了口氣,話說的有些多。但他知道,這輩子是最后一次和謝欣然解釋這個問題,也是最后一次跟她說這么多話了。
“錯覺!都是我的錯覺?哈哈哈哈”謝欣然笑著笑著就哭起來。
哭的撕心裂肺,握住刀子的漸漸放松了。
周墨衍上前一步,飛起一腳將她手中的刀子踢飛!周墨衍的隨從和絡腮胡子他們見狀,一起上前七手八腳地將謝欣然控制住。
謝欣然臉貼著地面被人按住,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田悠悠,“賤人,我怎么就沒把你弄死!
絡腮胡子狗腿地把自己手里的刀遞給周墨衍,看著周墨衍黑著臉的樣子,手抖了抖一句話沒敢說。
周墨衍看了眼絡腮胡子,一句話沒說,單是那清冷的氣場已經(jīng)讓絡腮胡子他們哆嗦了一下絡腮胡子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兄弟,狼狼地咽了口唾沬。這男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,得虧自己經(jīng)驗豐富,沒有怎么為難這女人,要不然她這老公可不是好惹的。
周墨衍用刀子將田悠悠手上和腳上的繩索割斷,認真查看了下傷口。還好,那幾個人不是什么窮兇極惡的,除了繩子的勒痕,身上沒有其他的傷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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