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悠悠一個晚上都沒喝水了,又一直被綁著,身體有些虛弱,被她這一個巴掌打得差點摔倒,氣勢上卻沒有輸。
“謝欣然,你是眼瞎還是腦子有坑?我那巴掌沒把你打醒是怎么的?周墨衍到底許了你什么,讓你這么心甘情愿當(dāng)小三?”
田悠悠眼神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又說,“既然人呢是你找的,你總該知道我的結(jié)婚戒指到哪兒了吧?上千萬的東西,我也就戴了那么一戴,真是可惜了!我就說那玩意兒不該戴出來,招人惦記,周墨衍那個傻子非說要我戴上給你看看,怕你不信!怕你不死心!”
“田悠悠,你這個賤人!你配得起那么貴的戒指嗎?”謝欣然的臉抽了抽,眼里涌起深不見眼底的仇恨。
她沒有回答戒指的去向,卻說了這么一句,田悠悠更加肯定她知道戒指的去向了。
“謝欣然,你會不會罵點別的,除了賤人就沒別的詞匯了是吧,合著你才是最賤的那個人!賤到不死心地惦記別人的老公!”
“啊!一一”謝欣然尖叫一聲,連旁邊的三個男人都嚇了一跳。
只見她慢慢地蹲下來,將自己的左手伸出來,無名指上戴著田悠悠的那枚戒指。
她舉著左手在自己面前翻來覆去地端詳著那枚戒指,幽幽地開口,“這分明就是他給我戒指,你看,你看多合適啊!除了我誰都不能惦記!田悠悠,這戒指明明就是你檢來的、偷來的!我說什么都不會給你的,我花了三百萬才從他手里買回來的!”
謝欣然說著從地上站起來,指著其中一個矮個子痩小男人喃喃自語,“三百萬啊,我終于還是把它買回來了!哈哈哈哈”
謝欣然這個樣子,和她在停車場喃喃自語的樣子幾乎一樣,甚至比那時候還要癲狂。田悠悠看她渙散的眼神,倒不像是能裝出來的,她現(xiàn)在真的懷疑謝欣然已經(jīng)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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