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走到步梯口,看見裴瑜從門外走進大廳,去了掛號的窗口。
裴瑜一個人來的,裏著厚厚的羽絨服,頭發(fā)亂糟糟的,隔著十多米遠(yuǎn)都能看出來眼睛甚至整個臉都是腫的,一只手摟著肚子,微微地弓著腰身,步履有些不穩(wěn)。
李揚那個畜生,平時就玩的花,加上藥物的刺激下還不知道怎么玩兒呢,裴瑜肯定占不到便宜。
想到這里,田悠悠有些后怕,按照裴瑜和王靖雯的算計,這些本來是要算計到她田悠悠頭上的,裴瑜也算是害人終害己,并不值她得同情。
田悠悠本能地閃了閃,避到步梯后面,看著裴瑜上了電梯。
晚上,醫(yī)院的人并不多,裴瑜那趟電梯,只有她一個人。電梯是到了五樓停下。
整個五樓都是婦科、產(chǎn)科。想來裴瑜是因為那件事情來檢查身體的,果然沒有猜錯。
這一天是真夠熱鬧的,到醫(yī)院還能碰到這么多相關(guān)的人。
田悠悠沒有跟蹤下去的意思,她雖然痛恨裴瑜的狼毒,但也不想這個時候主動去刺激她。
她抬腿上樓,徑直去了曲歌的病房。
曲歌正靠在床頭,手臂伸直了狼狼地摁著電視遙控器,“什么破玩意兒,這么難用!”
嘴里罵罵咧咧地把遙控器仍在一邊。
田悠悠站在門口剛好看到曲歌發(fā)脾氣的一幕,才進去。
“曲大小姐,這是住院呢!讓你潢的跟坐牢似的!”田悠悠說著走到床前,將一大包吃的放在床邊的地上。
床頭的柜子上全是吃的用的,她彎腰開了柜子的門,里面也塞得滿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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