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肯定是想媽媽了,所以才無意識地走到這里來了。
不可否認,她人生的第一個家是這里,即便有了韓妙妙之后這個家不再容她,但這里仍然承載著她許多的快樂和回憶。
此刻她不想進去,田盛和韓妙妙都不會歡迎她。
想到田盛,她并不留戀亦無愧疚,養(yǎng)育一場卻也被無情的拋棄兩次,她放在田盛身上的親情就早就死了。
唯獨心疼軟弱的母親在那個家唯唯諾諾,還要小心翼翼地保護她。
現(xiàn)在已近隆冬,坐的久了,她的腿凍得麻木的疼痛。她低頭揉捏著自己的腳踝和小腿,看著打著旋兒落下的梧桐葉子。
一對情侶打情罵俏地從她面前經(jīng)過,田悠悠低著頭只看見女人過膝的的皮質高跟長靴敲過地面,并沒有過多的在意。
那雙皮靴剛走過去,又“嗒嗒嗒”地折回來。
“呦,我當是誰呢?這不是田悠悠嗎?”
田悠悠這才順著女人的高跟皮靴往上看。竟是韓妙妙。
質地精良的大衣,搭配過膝長靴,倒是看著精神干練,妝容一如既往濃墨重彩地涂畫,但已經(jīng)不見初來田家時的風塵感。
看來優(yōu)越的環(huán)境確實能讓一個人迅速地改頭換面。
韓妙妙的手挽著一位穿著寶藍色西裝的男人,留著當下流行的男士燙發(fā),再看竟是遇見的白色法拉利車主。
看到田悠悠抬起頭,法拉利車主眼睛里流出一絲驚艷的光芒,從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遞給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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