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真不是她說啊,這借口能不能找的走心些。
樓下餐桌已經擺好了,兩份不太一樣,因為真田苓只吃全熟的。
跡部景吾挑了一瓶香檳,無酒精,走個儀式。
滴滴滴-滴滴滴
這個鈴聲是真田苓的手機,跡部景吾倒酒的姿勢停下,臉上一直沒放下的笑也逐漸隱去。
真田苓:“我接個電話先。”
跡部景吾握住酒杯,安慰自己,只是一個電話,不會有事的,就是一個電話而已。
這個點真田苓也不意外是工藤新一打來了,“喂?”
工藤新一奇怪,“大半夜你不在家跑山上干什么,阿大在嗎?”
真田苓:“不在。”
工藤新一蹙眉,“你一個人跑山上去了?!”
真田苓解釋,“景吾在,我不是跑山,是在看流星。”
工藤新一一噎,他還真沒想到是這個理由,冷不丁看到真田苓大半夜上山了,他還以為出什么事情了。
“山上也清凈,怎么你不去過節(jié)啊?!?
工藤新一又被哽住了,真是往心口戳刀,僵硬著回復,“我們都在家。”
聽這話音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,“你可真墨跡。”
工藤新一就不該打這個電話,“閉嘴,我自有安排?!?
真田苓輕哼一聲,可不是有安排呢,窗戶紙都破八百回了,一個字也沒蹦出來。
跡部景吾讓自己冷靜下來,豎起耳朵聽著,聽著聽著手下無意識的攥緊,捏碎了酒杯。
工藤新一深吸口氣,“你自己過吧,掛了?!彼麤]興趣當什么燈泡,尤其他自己這邊還一團亂麻,心酸不可說。
真田苓剛掛斷電話就聽到了身后的動靜,扭頭看過去正好看到了跡部景吾的手在往下滴血。
真田苓扔了手機大步走過去,“怎么回事?”
跡部景吾勉強擠出一個笑,“不小心,沒抓穩(wěn)?!?
酒杯碎片劃傷了手指,正往外冒血,傷口不大但瞧著有些深。
真田苓抽了幾張紙巾給他捂住,“醫(yī)藥箱在哪里?”
跡部景吾不知道在發(fā)什么愣,似乎沒聽見真田苓說話。
“景吾?”
“.嗯?”跡部景吾反應過來,“怎么了?”
真田苓定定看了他一秒,“醫(yī)藥箱在哪里?!?
跡部景吾眼神轉了一圈,“大概在電視機下面的柜子里?!?
真田苓起身去拿,讓人坐沙發(fā)上,“手伸出來?!?
跡部景吾低頭看著給他上藥的真田苓,猶豫片刻后,遲疑著開口,“你朋友,打電話來有說是什么事情嗎?”
真田苓低頭上藥,“沒事?!?
真的沒事,就問問她上山干什么而已。
跡部景吾看著真田苓的發(fā)頂,上面有一個小小的旋,指腹間的刺痛似乎在逐漸擴大,明明只是幾個小口子,都沒他以前打球摔傷來的厲害。
但是,跡部景吾突然間覺得很疼,真的很疼。
他不想試探的,這樣太不華麗了,可終究也是沒有忍住。(本章完)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