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苓到家后,爺爺就在客廳正坐著,眼皮輕抬,不咸不淡的掃了真田苓一眼。
<divclass="contentadv">真田苓蹭了蹭鼻尖,好吧。
“爺爺,日安?!?
真田潘士哼了一聲,抻了一會兒才問道,“真沒受傷?”
真田苓撩起袖子,露出了手臂上的一道紅痕,今早上連上藥都不用,太輕了,“就這一道?!?
真田潘士看了看,如果只有這一處的話,那確實不算嚴重?!斑@次回來打算住幾天?你要是兩天就走,釣魚就不帶你了?!?
真田苓很想說她其實也不太想在大熱天去釣魚的,不過也沒這個勇氣開口。
“當(dāng)然是開學(xué)了再走,暑假就應(yīng)該在家里才對。”
真田潘士摸了摸胡子,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,她真田苓要是這能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在家待一個暑假,那才是最大的問題。
真田苓這次也沒離開多久,可能就3天,但架不住她出門的頻率太多,就顯得跟一直不在家一樣。
真田惠子看見真田苓也是喜笑顏開的,家里有個女孩子還是不一樣的,尤其是這兩天她去參加沙龍,相熟的好友都帶著自家的女兒一塊出來玩玩,她回家就只能看到弦一郎嚴肅的臉,比他爸爸看起來都要滄桑。
真田惠子嘆氣,這么多年過來她也快習(xí)慣了,家里也是陽盛陰衰了些。
雖然說讓真田苓陪她一塊去逛街和好友喝茶,這些事情可能性不大吧,但真田惠子還是希望能多多在家里看到苓的。
暑假期間,本來就沒什么事嘛,真田苓在家窩了兩天就被看不過去的真田潘士叫到了書房去。
先是下了一盤棋,很好,臭棋簍子一個。
后來又寫了幾個字,很好,一看就是平常沒寫。
真田苓略有些心虛,老老實實的跟在真田潘士旁邊寫字,好吧,她承認爺爺不在身邊的時候,她確實沒想起來這些事。
就當(dāng)是修身養(yǎng)性了,真田苓很有耐心的從頭開始學(xué)習(xí)。
實在無聊了,真田弦一郎也在家里不是,也有個作伴的。
有一次,真田苓看見真田弦一郎拿著球拍去院里頭練習(xí)去了,一時興起,提了一個事后再也不想提及的建議。
“哥哥,打球去嗎?我跟你對打怎么樣?”
真田弦一郎腳步微頓,“你是要跟我打球嗎?”
真田苓點點頭,可以說為數(shù)不多的幾次比賽增長了真田苓的信任,“一個人打多沒意思,現(xiàn)在時間還早,來一局唄?!?
真田弦一郎想著,能夠完美的復(fù)刻出朋友的成名絕技,球技也會隨著時間而更加流暢,再說了練習(xí)賽,打一局也可以。
“好?!?
真田苓還是借用了真田弦一郎的球拍,簡單熱身之后,比賽開始,真田弦一郎率先發(fā)球。
十五分鐘后,兩人心中共同升起一個疑惑,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?
真田苓看著又一個超高速發(fā)球,深刻的明白了差距這個詞的意思,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的好嗎?她根本就接不到真田弦一郎打過來的球,簡單的發(fā)球還好,一旦用上點技巧,根本接不住。
真田苓以前訓(xùn)練時,那也是練的如何躲避子彈,如何在險境中活下來,而不是去接住它。
真田弦一郎在一局后默默降低了球速,不經(jīng)意間放了個水,就,反正就是在家里打打,應(yīng)該也不要緊的吧。
最后比分6――1。
真田苓拿毛巾擦汗,又看了一眼似乎還沒活動開的真田弦一郎,微微磨了下牙,那個1,是完全防水得來了吧。
真田弦一郎寬慰道,“很厲害,比上一次又進步了?!?
真田苓: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