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苓先前覺得寺澤野是個蒼蠅,后來覺得他這個人可能腦子真的有點兒病。
不過她也沒怎么多關(guān)注,別說是有病了,只要他沒扯上人命官司,就不值的真田苓分出半分心思去認真對待。
真田苓雖然本性冷漠,但可能是這些年里在學校偽裝的可以,也有那么幾個跟真田苓告白的,寺澤野有什么可特殊的嗎,堅持的時間長?嗯,這可不算什么。
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,不代表她就愿意在學校里當猴子一樣被人圍觀指指點點,所以在考試結(jié)束后,真田苓果斷的收拾東西走人。
回家后見客廳桌上有一份資料,問阿大說的是寺澤野的信息。
真田苓輕疑,“以前真認識?”
阿大解釋道,“談不上,但卻是見過,打過交道?!?
真田苓拆開資料大致掃了兩眼,還真是,也確實是很久之前了,忘記也是正常情況。
真田苓有過一次飆車的記錄,當時撞壞了一輛車,車就是寺澤野的。
這件事真田苓有點兒印象,但寺澤野在其中的存在感太微弱了,遠沒有后頭被小叔叔帶走的壓迫感強,她要是記得住那就怪了。
知道就知道了,省的寺澤野胡說八道的時候她分不清真假。
真田苓假期之所以還停留在東京時有原因的,跡部景吾就這兩天的飛機,她把人接了再回神奈川。
就這一半天的工夫,真田苓竟然在小區(qū)外面看到了寺澤野,這個事實真令人討厭,晦氣。
寺澤野沖真田苓露出一個笑容,有一種漫不經(jīng)心的壞的那種感覺,“嗨,寶貝兒,好想你?!?
真田苓:惡心。
寺澤野狀似心碎,“好傷心啊,寶貝看起來一點兒都不想我?!?
真田苓明白這類人心里的想法,一般是全當他在狗吠,直接忽視了就行,沒有指名道姓誰知道他說的誰是誰。
寺澤野不依不饒,狀似不經(jīng)意的問道,“吶,真田苓,這么久了,我對你也是真心的,你當真就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嗎?”
這真是寺澤野打娘胎出來后,第一個這么認真又費心對待的女生,偏偏還得不到半點回應。
寺澤野說的輕松,其實也存了想知道真心想法的念頭。
“滾。”
一個字打破了寺澤野升起來的那一絲幻想。
就當寺澤野想要上前阻攔的時候,阿大隔開了他與真田苓的距離。
寺澤野暗自警惕起來,如果說是服部平次,真惹火了打起來他也未必會輸。
但是阿大,這個高大魁梧的男人,寺澤野還需要仰頭才能看到他的眼睛,先天的優(yōu)缺就在那擺著。
寺澤野家里背景特殊,形形色色見過不少人,阿大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尋常家里的那種保鏢,這樣的的人,寺澤野直覺不想招惹,很危險,他一個人對上沒有半分勝算。
寺澤野點了點下頜,“你一個保鏢,還管不到主家小姐的身上吧?!?
阿大撇了他一眼,“你的真心一文不值,滾出去。”
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,寺澤野不會再有機會靠近這里了。
寺澤野臉色沉下去,嗨呀,現(xiàn)在是連一個看門的保鏢都能踩到他頭上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