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過夜,真田苓就接到了家里打來的電話,這一次倒是有問必答,伯父問什么她也不再像之前一般隱瞞了。
好吧,也有手冢國晴在的緣故,她就是什么都不說,伯父也知道。
真田明野沒有親眼目睹,但光聽就知道當時有多么的驚險,可知道的越多,真田明野也只能是在家里擔心。
難不成他還能拘著真田苓不許她出門嗎?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。
所以像今天的險境,今后還會有很多次,真田明野只能是一邊憂心一邊驕傲,心情一兩語難以明說。
萬幸的是只受了些皮外傷,人沒什么大事,真田明野心里也就踏實了。
掛斷電話之后,真田弦一郎他們也該離開了,時間不早了不說,晚上醫(yī)院也不許留太多的人在病房。
哥哥和幸村這時候當然不會回宿舍,幸村在校外也有一套公寓,是他外面事宜過多,宿舍人來人往不方便特意買下的,這時候住剛好。
忍足更是不必擔心,他本來就是東京人,回自己家就好。
真田弦一郎臨走前道,“你早些休息,我明天再來看你。”
“好?!?
人都走后,真田苓也沒什么睡意,她推著輸液架子串門去了,看看那幾個人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。
嗯,看起來都不太好,有些傷口過深還縫了好幾針,一個個都失血過多,臉色白刷刷的躺在病床上輸液。
都這么慘了,真田苓也不好再質問什么,說啥啊還,這幾個人都快累睡過去了,也就阿大還保持了幾分清醒。
真田苓見他有起來的意思,連忙攔住,“你別動了,好好休息,我就在隔壁病房?!?
阿大應了一聲。
真田苓就是來看看,也不再打擾他們休息了,簡單說兩句就走了。
她人還沒走到病房接到了服部老爸的電話,實在可以理解,畢竟她和服部平次都牽扯其中了,并且還都負傷住院。
“喂,爸?!?
服部平藏面上不顯,但心中也是擔憂的,“你們怎么樣了?”
真田苓道,“我剛從平次那邊回來,縫了幾針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睡了,醫(yī)生說不太嚴重,但需要住院治療?!?
服部平藏:“你呢,你怎么樣?”
真田苓走前沒鎖門,還是半開的狀態(tài),拿腳踢開進去,“我更沒事了,破了層皮而已,都是皮外傷,不打緊的?!?
“您別擔心我,等明天平次醒了再給你回電話。”
服部平藏嗯了一聲,而后道,“既然沒事,就聊聊別的事情吧?!?
“我聽說,你跳樓了?”
真田苓眉心微跳,直覺不好,“這是哪里的謠,肯定是天太暗,他們沒看清?!?
“咳咳,這一次我是真的不知情啊,爸,他們幾個都不知道密謀多久了,我是今天才知道一點點?!?
她就知道是跟組織有關,連人代號是什么都不清楚。
“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(jīng)打起來了,還掛了一個,不過我沒看清?!?
“我吧,您也知道最近身體恢復的還行,就跟人打架的時候沖動了一些?!?
人在心虛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說很多話來掩飾,就比如說現(xiàn)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