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里的氣氛有些詭異,跡部景吾在想該怎么解釋,說實話他跟山口千夏這個人僅限于認識,確實也沒什么好說的,他的印象里只對山口財閥記憶深刻,他們家的女兒不甚了解。
跡部景吾斟酌了片刻,“只是校友,我并不認識她。”
真田苓在想別的事情,剛剛的那個插曲她早就拋到腦后了,聽到跡部景吾說話,下意識的反問一句,“什么?”
跡部景吾神色微變,“你剛在想什么?”
真田苓實話實說,“待會兒去吃什么飯?!?
跡部景吾眼睛微瞇,語氣不明,“只有這個嗎?”
真田苓抬頭看過去,“你怎么了?”
跡部景吾暗暗磨牙,還在問他怎么了,這么明顯的難道還看不出來嗎?
跡部景吾恨恨的按上了車廂中間的隔板,司機目不斜視,盡最大力把車開得平穩(wěn)。
跡部景吾一把撈過真田苓,將人圈禁在自己懷里,不等真田苓在說些什么不中聽的話,低頭吻了上去,下口用了幾分力道,令人難以忽視。
真田苓被跡部景吾突出起來的動作驚了一下,有些沒搞明白跡部景吾干嘛突然這樣。
直到許久之后,跡部景吾與真田苓額頭相抵,嗓音還帶著喘息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!?
真田苓回想了一遍,大概明白一點兒,“我只是相信你?!?
難不成隨便冒出一個人說些什么,她就會去懷疑跡部景吾這個人嗎?
就算她本人疑心重,也不是用在這個方面的。
跡部景吾是什么人,這些年難道她還看不清楚嗎?跡部景吾也知道是自己在瞎想,他就是看真田苓這么毫不在意的模樣心里不舒服,低聲自語道,“你應(yīng)該多看看我,把我盯緊些?!?
真田苓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,跟他對視,“你看,只盯著你一個人吶,眼里只有你。”
跡部景吾爬桿上架,“心里呢,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?”
真田苓認真道,“伴侶的位置只有你一個人?!?
跡部景吾滿意了,又黏黏糊糊的湊上去,“嗯,我就知道,你心里只喜歡我一個人?!?
真田苓只覺得,不過就是小半年不見,跡部景吾怎么越來越會撒嬌了,英國的風土這么養(yǎng)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