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苓眼睛微眨,她看著跡部景吾垂下來的眼眸,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頸,在他后腦勺順了一把。
跡部景吾瞬間破冰,真田苓還在病中,他又怎么舍得擺臉色,還反倒要真田苓來安慰他,唇角微勾笑了笑,“多穿些衣服,小心不要再被風吹到?!?
真田苓:“好。”
真田苓穿外套時,跡部景吾眼尖的發(fā)現(xiàn)了一點兒不對勁來,“你的脖子?”
真田苓反問,“嗯?怎么了?”
跡部景吾又細看了幾眼,“疤痕不見了?!敝罢嫣镘卟皇谴└哳I(lǐng)就是戴了圍巾,這還是這段時間來跡部景吾頭回看清楚真田苓的脖頸。
真田苓反應了一會兒想起來了,應該是粘了一層東西掩藏,脖頸這個位置比較危險,背后牽扯的事情又不能詳細解釋,藏住是最好的選擇了。
“抹了些東西蓋住了,不太好看?!?
跡部景吾剛一抬手就被真田苓給按住了,“你別碰,我會癢的?!?
癢是其次,主要是喉嚨這塊太危險,她還不能那么的適應有人觸碰這里,當然那個意亂情迷的時候例外,特殊情況特殊對待,這不一樣。
整理好衣服后真田苓都快裹企鵝了,令人難以想象她要穿這么厚,明明那些同齡的女孩們都還在穿短裙長靴的。
跡部景吾看著在鏡子前沉默的真田苓,似乎是猜到了她想什么,勸她還是死了這條心吧,不過話得委婉,“很漂亮,這么穿正合適?!?
真田苓撇了他一眼,睜眼說瞎話到這份上也是難得。
跡部景吾輕咳一聲,“冬季穿裙子容易膝蓋疼,以后會受罪的,穿厚些保暖?!?
“哦?!?
很不積極,跡部景吾只能換個話題,“打算出門嗎?你哥哥等下不是就把粥端過來了?”
“屋里太悶了,我想去外面喘口氣,在樓下吃飯也一樣?!?
“走了,下樓吧。”她都換好衣服了,必須要下樓,而且還有別的事情呢。
跡部景吾還想說些什么,真田苓嫌他攏豆觳舶訝死吡恕
也是出來的快,要不然就會被真田弦一郎撞個正著,那畫面可就很美了。
真田弦一郎又看到了跡部景吾,臉色微黑,這家伙是沒地方去了嗎?干什么要一直在這里?
就算更苓是朋友,這也太越界了,真田弦一郎直覺不對,下意識的就想隔開他們,不止為何,他這幾天看跡部景吾總覺得很不順眼。
真田苓輕咳了一聲,“哥哥,我想去樓下吃,屋里太悶了?!?
真田弦一郎注意力重新回到真田苓的身上,“還咳嗽嗎?”
真田苓搖頭,“沒有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好多了,真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