跡部景吾話說完后,發(fā)覺真田苓沉默的時間過于久了,而且眼神也很不對勁。
alice怎么說呢,她確實是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雙方僵持片刻后,alice訕訕道,“你說的嗯,我大概能理解。”
“但主要現(xiàn)在的問題是,我不記得了,真不記得了。”
“要不,等我恢復(fù)記憶了,再討論這個問題行嗎?”
跡部景吾嘴角輕扯,好一個避重就輕,非要招他說,說完了又不認(rèn)賬。
“我有一個要求。”
alice謹(jǐn)慎的問了一句,“在我底線范圍內(nèi)就可以?!?
跡部景吾懶得跟她玩什么文字游戲,他抬手,虛虛的遮住了真田苓的眼睛,實際掌心與真田苓的雙眼還隔了半指的距離。
“不要再用這種眼神看我?!?
alice有些不解,什么眼神?她只能看到跡部景吾掌心的紋路,粗略一看生命線還挺長的。
跡部景吾很清楚那是什么眼神,他曾看過不止一次。
真田苓在她身側(cè)熟睡的次數(shù)并不多,但每一次清醒過后的眼神都讓跡部景吾心驚,那是一種他不該出現(xiàn)的眼神。
這曾一度讓他無法接受,但真田苓隱藏的又太好,下一次見面時這種情緒便會銷聲匿跡,可消失了并不代表它就不存在。
跡部景吾追問了一句,“可以嗎?”
alice不太懂跡部景吾問得到底是什么意思,但也答應(yīng)了下來,不過是一個眼神,沒必要搞得這么僵。
跡部景吾懸在半空中的心慢慢落地,他伸手把真田苓的碎發(fā)撥到耳后,“不要忘記,如果有下一次,我會提醒你。”
alice點點頭,心里補充一句,如果那時候她還記得的話。
說話的工夫他們已經(jīng)到達(dá)了目的地,跡部景吾的莊園,堪稱白金漢宮的存在。
alice往車窗外掃了幾眼,只有一個想法,真豪無人性啊。
alice遠(yuǎn)遠(yuǎn)就看見一伙少年在擺弄燒烤架子,剛一下車,眼前就竄出來一個少年,橘色的卷發(fā),棕色的瞳孔,一眼不眨的盯著她,“苓,你還記得慈郎嗎?”
很真誠的眼神,所以alice認(rèn)真的看了他許久,然后,“不好意思,我還沒有完全想起來。”
芥川慈郎瞬間失落下來,整個人的氣質(zhì)都變了,不過眨眼間他又恢復(fù)了精神,“沒關(guān)系,不記得我們可以重新認(rèn)識,這樣就更好啦?!?
“苓,我是慈郎,你以后叫我慈郎就好?!?
alice感嘆,這孩子竟是意外的赤誠,是個好孩子。
“你好,慈郎?!?
芥川慈郎立刻就高興了,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,“苓,你餓不餓啊,慈郎準(zhǔn)備了好多你愛吃的東西,我們一起自助燒烤好不好?!?
“還有我?!?
渡邊椎名氣喘吁吁的說道,因為體力太差比芥川慈郎慢了好幾步才走到真田苓的跟前,“還有我,我是渡邊椎名?!?
“我們也是很好很好的朋友,你一直叫我渡邊的,當(dāng)然叫我名也可以。”
這種長得跟洋娃娃一樣的精致的漂亮女生,alice當(dāng)然是不會拒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