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了這么半天,下不為例其實就是確定了一件事,一件岡川悟郎最有可能去做的事情。
回大阪的路上她就把岡川悟郎的個人信息調查了個溜透,排除他拋出來的兩個誘餌,最有可能的一個人就是就是當年的手術醫(yī)生。
岡川悟郎這么恨那些刺激他哥哥跳下去的噴子們,為什么不會恨致使他哥哥走投無路,一時想左了而站在天臺的所有兇手。
當年裁員他哥哥那家公司的老板已經(jīng)移民國外了,是目前岡川悟郎夠不到的存在。
排除到最后,就只剩下給他嫂子做手術的婦產(chǎn)科醫(yī)生。
沒有哪個醫(yī)生能夠保證手術是百分百的完成,也沒有任何人能夠保證患者百分百可以平安出院,一切都是有風險,這些在術前就已經(jīng)了解的很清楚了。
大部分人可以理解,但也有少數(shù)極端分子他們不能理解這樣的意外,他們會認為這是醫(yī)生的無能而造成的醫(yī)療事務,進而會在往后的每一天中,不斷地加深埋怨。
很不巧,岡川悟郎就是這么一個人,他雖然是個天才,但是性格過于偏執(zhí),否則也不會釀成這么多的慘案。
“以上,是我對他的推測,可以補充以及反問?!?
工藤新一看了看那位醫(yī)生的資料,眼睛微瞇,這家伙有這么老實嗎?
服部平次亦是同樣的想法,真田苓解釋了這么多,還能老老實實的按兵不動靜等結果嗎?他很是懷疑。
alice眉梢微動,當做看不見他們眼底的探究,她還能有什么別的想法呢,肯定是沒有啊。
三天時間轉瞬即逝,岡川悟郎如期而至。
岡川悟郎不是什么好東西,他會放出無限的誘餌,扔出一堆的煙霧彈,但在最關鍵的時間上不會動手,否則就太沒意思了。
既然是賭約,要是沒點挑戰(zhàn)性那還賭什么賭,不如趁早洗干凈回家睡去。
岡川悟郎做好偽裝,慢悠悠的,一派淡然的走進來坂上醫(yī)生的小區(qū),真是一個老熟人了,他們有多少年未見了。
再見到他時,會驚訝嗎,應該會的吧。
岡川悟郎很期待,很期待坂上醫(yī)生看見他時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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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咚咚
“誰啊?”
“物業(yè),樓上下水道堵了,來看看您這里有沒有影響?”
坂上醫(yī)生起身開門,看見門口是個年輕人還很驚訝,“你是物業(yè)的嗎?這么年輕?”
岡川悟郎神色不變,依舊是該有的禮貌客氣,但眼底深處劃過一絲寒意,竟然忘記了啊。
岡川悟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我畢業(yè)早,看著顯年輕?!?
一個物業(yè)而已,隨口問問罷了,坂上醫(yī)生并不打算深究,“不是要看下水道嗎,你看看吧,我平時不在家,看仔細了,別出什么問題。”
“好,您放心,一定會的。”
岡川悟郎去廚房和洗手間檢查了一番,走動間注意到了柜子上擺放的全家福,嘖,真幸福的一家人啊,看著真是不順眼。
如果能夠毀掉就好了,就像當初你做的一樣。
岡川悟郎意思意思的檢查了一番,打算離開的時候坂上醫(yī)生剛好接到了一個醫(yī)院打來的電話,他擺擺手示意這個物業(yè)可以直接離開了。
坂上醫(yī)生正對著電話指導實習生該怎么做,卻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他好像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,坂上醫(yī)生心里打了個突,是他打電話太入神了沒聽到,還是就沒有關門這個動作?
坂上醫(yī)生用眼角打量身后,這一看驚出了一身的冷汗,門口掛了一個人高的鏡子,是用來出門照看形象的,可這時候,坂上醫(yī)生從鏡子中看到了那個物業(yè)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