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一個錯誤的節(jié)點,真田苓最近的脾氣可算不上好,長期失眠的人總是容易沖動易怒,做出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,是嗎?
宮原柔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定要和真田苓較勁,明明不管從哪里來看,她都沒資格出現(xiàn)在真田苓的面前,甚至連說話都不配,可她就是忍不住,心底有個聲音不斷地告訴她,所有的都是錯的,真田苓不該擁有這一切,一切都亂套了。
可宮原柔不知道該怎么解決,貴一出事了,這輩子都不可能從監(jiān)獄里出來,她在那次的爆炸里也沒討到好,身上凈是疤痕,可她就是不甘心。
不甘心真田苓能一直高高在上的活著,不甘心只有她一個人被踩進水溝里,就如同下水道的老鼠。
沒有人知道她為了討好爸爸付出了怎樣的代價,她跟姐姐已經(jīng)拼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,要不是她還有利用價值,她爸爸也不會放她出來。
這次的宴會名額也是她拼命爭取過來的,因為她知道真田苓一定會過來,你看這不就是來了?
宮原柔突然古怪的笑了起來,配上她陰森的眼神還有些滲叨,“真田苓,你現(xiàn)在是不是很得意,沒有人再來礙你的眼了,開心嗎?”
真田苓舔了舔唇,開心,怎么不開心呢,她都快忍不住笑出聲來了。
你要是不出現(xiàn),她還正發(fā)愁該用什么辦法找你呢。
真田苓很早就說過了,主動送上門來的,她一向是來者不拒。
砰的一聲悶響,真田苓扣著她的脖頸把人壓在洗手間的門板上,昏暗的空間只能聽到宮原驚懼的心跳聲,“你是不是以為,我不敢動你?!?
宮原柔忍下劇痛,從喉嚨里擠出聲音來,“這才是真正的你吧.貴一他都都告訴我了。”
“你哥哥知道嗎.這樣的你”
真田苓眼里跳躍的詭譎的光芒,手下不斷用力,幾乎都能聽到骨骼摩擦的聲音,會斷掉的吧,只要她在用力些,咔嚓一聲,那將是世上最美好的聲音。
就在宮原柔臉色憋得通紅翻白眼的時候,真田苓后知后覺的聞到了一股甜膩的味道,不是香水,這是
真田苓鼻尖微動,這是催*迷藥,把這些東西抹在自己身上,是想以身犯險嗎?
不過可惜啊,這些東西對真田苓來說,無效。
但是呢,她比較好奇另外一個人是誰,就憑宮原柔一個人,可沒本事算計這些。
真田苓松了力道,給她一個喘息的機會,“他在哪?”
宮原柔瞳孔驟縮,一口氣沒上來,差點兒暈厥過去,你你,真田苓怎么會知道的?
真田苓把人扔在地上,過去看看不就行了,何必浪費時間,而且這味道是真難聞,膩得她直犯惡心。
真田苓都不需要費勁去猜測這人藏在哪里,既然是舉辦宴會,就準備了空房間,以備客人休息和應(yīng)對不時之需。
如果真田苓真的中迷藥了,身心俱疲之下,會選擇離洗手間最近的一間臥房。
咔嗒沒開了,室內(nèi)一片漆黑,真田苓又聞到了那股甜膩的味道,果然,人就在這里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