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藤新一走了兩步發(fā)現(xiàn)真田苓在后面就跟蝸牛挪的一樣,手電筒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走這么慢,需要我找人把你抬出去嗎?”
真田苓:“.不用?!?
“把手電筒打開,你能看見腳下的路嗎!”
真田苓也不吭聲,默默的就把燈打開了,主要是理虧,不敢說。
今天天氣不好,一整天都是霧蒙蒙的,是很容易讓人的心情變得壓抑。
阿大看見依次走出來的倆人,心里稍稍的松了一口氣,出來就好啊,有什么事情之后可以慢慢說,這地窖里頭不合適。
真田苓幽幽的看向阿大,眼神表達的意思很明顯,該在東京的人怎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
阿大輕咳一聲,“這不是打電話的時候聊起這事了嗎?他隨口一問,我也隨口一說?!?
真田苓:“.”
去你丫的隨口,她要是信了那可真是見鬼了。
工藤新一同樣眼神幽幽的盯著真田苓,臉上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“你這是不歡迎我嗎?看見我在這很驚訝?打斷了你的好事是不是?”
真田苓嘴角微僵,“沒有,沒。”
她要是敢說出什么不一樣的,怕是會更慘。
或許是因為心虛,說真的,真田苓某些時候還挺憷工藤新一的。
因為種種原因,這趟鄉(xiāng)村之旅就提前結(jié)束了,這時候真田苓沒有發(fā)表意見的權(quán)利,走也得走,不走也得走。
真田苓虛虛的抬手,ok你們倆說了算,但她還有最后一個要求。
走之前,真田苓特意跟新山汰見了一面,她有些問題想問問,“新山警官,我看過之前的卷宗,有些受害者的父母都放棄了,您為什么還會堅持找下去?!?
新山汰不解的看向真田苓,“這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?我是一名警察?!?
“我老師曾經(jīng)說過,破案,尤其是失蹤的命案,必須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尸?!?
“一開始的失蹤案就是我來負責(zé)的,所以我會負責(zé)到底,不管花費多長時間,我都會把受害者找到,否則決不罷休?!?
真田苓靜靜的看著他,看清楚了他眼底的光,說話時的自信,“新山警官是個好警察?!?
新山汰咧開嘴笑了笑,露出一口大白牙,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(fā),“那就先謝謝你的夸獎了,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的?!?
真田苓:“很高興能認識新山警官,我們下次再見了?!?
新山汰站起來跟他們告別,“嗯,下次見,以后想來這邊玩就提前通知我一聲,一定好好的招待你們?!?
工藤新一站在角落雙手插兜,鏡片反射出詭異的白光,真田苓的問題很奇怪,她為什么會在意這個點?
真田苓不會做沒用的事情,從一開始的失眠,到不遠千里的來這地窖,都透露出了不正常,如果說這些受害者及其他人都跟真田苓沒有關(guān)系的話,那引起她異常的就是這件案子本身。
綁架囚禁,工藤新一想著,之前不是沒發(fā)生過,可真田苓當(dāng)時的反應(yīng),沒把兇手當(dāng)場干掉就是手下留情了。
所以是在什么情況下,遇到了怎樣的困境,才能對真田苓造成傷害,并且影響至今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