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苓還沒有自信到以為北川和夫的喜悅是看到她才顯現(xiàn)的,事實很明顯,他大哥入獄的這個消息對他來說,可真是一件大喜事,這兩三天不回家,想必是去霸占資源來了吧。
北川和夫抬手示意管家傭人們退下,看似好脾氣的沖蒲璃子說道,“聽管家說,你這幾天火氣不小,砸了不少東西。”
對北川和夫這種地位的人來說,蒲璃子砸的那些價值不菲的花瓶,就像是扔了塊石頭一樣,不過就是個好看點兒瓶子,砸就砸了,蒲璃子要是喜歡,他可以派人拿更多的過來,任由蒲璃子砸個夠。
男人嘛,對于還沒有得手的,令自己感興趣的,是相當?shù)拇蠓健?
蒲璃子的眼底充滿了怒火,硬邦邦的說道,“理事長會不會太過分了些,莫名其妙的把我綁來,現(xiàn)在才現(xiàn)身到底是什么意思?!?
北川和夫招手讓蒲璃子坐下陪他一起用晚餐,“不好意思,工作上有些事情比較忙,實在抽不開身這才拖到現(xiàn)在,蒲璃子小姐久等了?!?
蒲璃子站著不動,“理事長,我并不想住在這里,我有自己的家,請你讓我離開?!?
北川和夫雙手交握撐著下巴,“你的家,是指一木給你買的那套房子嗎?還是那被一木放火燒毀的舊樓。”
這兩點,字字句句都戳倒了蒲璃子的肺管子,她臉色很難看,但到底是懼怕理事長的威嚴,不敢硬頂嘴,“這跟理事長沒有關系?!?
“有關系。”
北川和夫抬眼看著蒲璃子,眼底淬了一層寒冰,“蒲璃子,你好像并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,這讓我非常的不開心。”
真田苓似乎被這樣的北川和夫嚇到了,她后退半步,咬了咬唇低聲道,“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?”
“蒲璃子,你是聰明的孩子,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?!?
“如果真的想不明白,那就在這里好好的想,什么時候想清楚了,就什么時候離開?!?
媽了個幾,看來北川和夫是徹底把他大哥壓下去了,一腔狗血無處發(fā)泄,什么時候了竟然在這玩什么強取豪奪的戲碼。
真田苓深吸一口氣,“理事長,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?!?
她在最后兩個字加重了音量,我是你學校的學生,你要還是個人,就不該把主意打到她身上。
北川和夫態(tài)度很平靜,“我知道,很刺激不是嗎?”
真田苓看著他,刺激?呵!
你脖子上的東西要保不住了,你知道嗎?
北川和夫語氣平緩卻帶著威脅,“坐下陪我吃飯,我可以不計較你跟一木同去會所的事情?!?
真田苓咬牙,“你調查我?”
北川和夫,“蒲璃子,你現(xiàn)在是孤身一人,不怕死不要命?!?
“可我相信,你是不想看到我的手段的不是嗎?”
“我不會強迫你,但你也該清楚,我不是一木那個小鬼,只耍嘴皮子可給不了人教訓?!?
“還有,我不喜歡在同一個問題上重復?!?
真田苓梗著脖子站了片刻,成年人和同齡人之間的感覺是不一樣的,這個度要拿捏的對,才會更加真實。
真田苓僵硬的坐到了北川和夫的嘴邊,她是真的沒胃口,面前守著這么一個人誰還有那食欲吃飯啊。
北川和夫并不在意蒲璃子會不會吃東西,他只需要蒲璃子聽話的坐在他身邊就好。
投懷送抱的女人太多了,偶爾碰見一朵帶刺的,雖然現(xiàn)在還很稚嫩,但這征服的過程還是很有意思的。
工作上順利解決的事情多少還是讓他有些愉悅的,哪怕北川和夫早就預料到了今日的情景,大哥若是安分守己些,他也會顧忌血緣親情,放他一馬,只可惜,大哥沒本事不說,還讓人攛掇的昏了頭腦,去妄想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,落到今天的下場也是必然。
拖后腿的解決了,就是在和上頭討論警方那邊的事情了,那些個愣頭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階級之間的對決不是他們想的那么簡單。
在這之間,抓一只鳥兒回來逗著玩,不正是起到了解悶的作用嗎?
蒲璃子父母雙亡,也沒什么親戚,孤零零的一個人倒是正合適,至于她以前被欺負的經歷,對他來說,根本就不重要,一個玩意兒而已,看著順心就行了,干不干凈的,呵,又不是挑選女友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