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隊長微微一笑,在那裝滿了d品的箱子上拍了拍,“經(jīng)理,做人也要看清楚形式,你說對嗎?”
“將這些人還有贓物全部帶回警局,留下人守住這里所以的出口,嚴(yán)格排查每一個人?!?
“畢竟咱們主要的目的,那個窮兇極惡的兇手還沒有抓到,一定要查仔細(xì)了。”
“是,隊長!”
樓下是人心惶惶,樓上也沒好到哪里去,北川一木的手攥緊了欄桿,他們這里像是一個看臺,開放式可以把樓下的動靜看的清清楚楚。
原先還圍在北川一木身邊討好的人一個個的都閉嘴不,生怕多說一個字就被遷怒,氣氛陡然降至冰點。
因為,被戴上手銬抓走的那些人中,有一個是北川家的人,更具體的說,他是北川一木的親爹。
北川老頭有三個兒子,老大就是北川一木的爹,老二是個放蕩不羈愛自由的,老三就是北川和夫。
拋去不知道在哪鬼混的老二,老三是最厲害的,北川家族大部分權(quán)利都在他手中,老大跟他是斗的死去活來,根本看不出來這倆是親兄弟。
但結(jié)果很明顯,老大比起老三來,完全不夠數(shù)。
真田苓相信,如果今天在這里交易的人是北川和夫,他們一定抓不住他,不過很可惜啊,今天是北川家老大哎,就辛苦他去牢房呆段時間了。
北川一木心情可不能用糟糕來形容,他這會兒誰也顧不上了,急匆匆的轉(zhuǎn)身走了。
真田苓也不追,慢悠悠的在后面排隊調(diào)查,積極配合警察的任務(wù)。
大隊長在看到真田苓走過來的時候,眼皮顫了顫,愣是當(dāng)做沒看到繼續(xù)下命令。
真田苓是被北川一木拉過來的,現(xiàn)在他人走了,真田苓就只能路邊站著,準(zhǔn)備招個出租車回去,不過警車頭頂上的紅藍(lán)爆閃燈在夜色下太亮眼了些,壓根就沒有出租車敢停留一分鐘。
這時一輛藍(lán)色的跑車停在真田苓跟前,車窗降下是秋山代松,“蒲璃子上車,我送你回去。”
真田苓看了看,“不用了,我等出租車?!?
秋山代松直接下車站在真田苓眼前,“你認(rèn)為現(xiàn)在還會有出租車過來拉客嗎?”
“一木有急事先回家了,這會兒怕是顧不上你,我送你回去吧?!?
“如果你要等出租車,怕是等到明早也不會有司機(jī)過來?!?
秋山代松拉開車門,“上車吧,我只是送你回去,不會對你怎么樣的?!?
真田苓沉默片刻,問道,“你有駕照嗎?”
秋山代松眼不眨的扯謊,“有,放心吧?!?
真田苓也確實不想等到天亮才回去,有人送正好,不坐白不坐。
車上兩人一路無話,秋山代松倒是想跟蒲璃子聊些什么,不管是說什么都好,可她以一上車就閉眼睡著了似的,姿態(tài)擺出來了,秋山代松就是想說什么也不知該從哪里說起。
等紅燈時秋山代松焦躁的扯了扯衣領(lǐng),只覺得車?yán)锉飷灥幕牛蛟S也是蒲璃子的緣故,他以前可從沒有這種狀態(tài)的時候。
跑車熄火停住,真田苓便自動的睜開眼睛,“學(xué)長送我回來,回去路上注意.”安全。
安全兩個字真田苓沒說完便停下了,因為她發(fā)現(xiàn)車鎖沒有打開,而且看秋山代松的臉色,他也沒有要開鎖的打算。
真田苓往后一靠,“學(xué)長這是什么意思?”
秋山代松雙手握住方向盤,指尖在其上煩躁的敲打著,這些話他知道不該說的,于情于理都不該說的,可偏偏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,總不能什么東西都是北川一木的吧,明明一開始,是他先認(rèn)識蒲璃子的。
秋山代松想通了,一木現(xiàn)在遇上了麻煩怕是顧不上蒲璃子的事情,而蒲璃子本人的意見,她應(yīng)該感到高興才是。
真田苓眉宇間隱隱帶著些許的不耐煩,秋山代松這個人真的是腦子有問題。
秋山代松輕輕吸了一口氣,而后轉(zhuǎn)頭目光灼灼的盯著蒲璃子看,認(rèn)真的說道,“蒲璃子,你跟了我吧?!?
真田苓:“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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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田苓是忍了又忍才把到嘴邊的謾罵給咽回去了,時機(jī)不到,現(xiàn)在就是關(guān)鍵時刻,打人還是罵人都不好,先忍一忍,北川家的事情過去了再說。
想是這么想的,真田苓眼里還是陰沉的厲害,“學(xué)長喝醉了,這些胡話我就當(dāng)沒聽到。”
秋山代松盯著她半晌,抬手就要按住她的肩膀,被真田苓避開了,“學(xué)長怎么也是豪門大少爺,還是有些教養(yǎng),不要動手動腳的比較好?!?
秋山代松攥緊了手,“我現(xiàn)在很清醒,跟你說的也都是真的,一木不是什么好人,你不如跟了我,我以后會對你好的。”
“在會所里,警察突然襲擊帶走了許多人你也看見了,我可以告訴你,那其中就要一木的父親,他碰了那些東西,又被警察現(xiàn)場抓捕,是不可能輕易放出來的,一木現(xiàn)在自己都要保不住了,根本想不起你的存在?!?
“跟了我,我會保護(hù)你,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買給你?!?
真田苓也攥了攥手,她有點兒控制不住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