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可是您兒子,您何必弄得如此深仇大恨,這般不待見兒子?!?
沐寒看到沐城的時候,明顯怔了一下,總覺得老爺子今天的精神很不錯,似乎與平常都不太一樣。
不過他并沒多想。
看到人已經(jīng)不請自來,沐城更沒有什么好臉色:“我沒有你這種寵妾滅妻的不孝子,要不是怕打死你對不起你娘,我恨不得當(dāng)年就弄死你這個臭小子!”
沐寒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顧云初,神色之中劃過一抹羞惱,語氣也沉了下來:“爹!當(dāng)年那都是莫娥太善妒,心胸狹隘,心氣郁結(jié),她自己才病死的,這件事情豈能全怪兒子和玉竹?況且,這都已經(jīng)是陳年舊事了,您為何非要屢次提起!”
沐傾臉色蒼白,卻仍然肩背挺立地站著。
沐城冷笑一聲:“那也是你咎由自?。∧悴幌胝f,老子還不想提呢!你現(xiàn)在就滾出去,省得老子看見你心煩!”
沐寒深吸一口氣,內(nèi)心憤怒不已,卻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來意,勉強扯了扯嘴角:“爹,今日我來不是要與你爭論當(dāng)年的事的,眼看世家試煉就要開始,嫻兒和逸兒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妥當(dāng)了,屬于我們沐家名額的試煉令牌,您也該給兒子了吧?”
他不提還好,一提起這件事,沐城氣的心肝脾肺腎都隱隱作痛!
“你這臭小子,還想為你那兩個小雜種討要令牌!老子告訴你,只要老子還活著一天,你們就休想惦記兒的東西!你給我滾出去!”沐城抄起手邊的一只花瓶就砸了過去!
沐寒臉色頓時一黑,他身子一閃,躲了過去,還是不甘心道:“好,就算您不能把兩個令牌都給兒子,但另一個令牌還在,兒一個人也用不了兩個,至少您給兒子一個,也讓逸兒一起去才是!”
沐城冷笑:“哦,那個老子已經(jīng)送人了。”
沐寒大怒:“爹!您怎么能如此隨意!您可知道那令牌對我們整個沐家來說何其重要,您怎么能送人!您已經(jīng)實力不如當(dāng)年,說句不好聽的,您還能護著我們沐家多少年?如今肩負(fù)沐家重?fù)?dān)的,是兒子和逸兒!您卻把試煉令牌如此重要的東西送給別人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