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他心中,只有沐傾才是沐家正經(jīng)大小姐,也是唯一一個有資格獲得令牌的嫡小姐!而她白雨竹即便如今已被扶正,也還是入不了他的眼,連帶帶著她的嫻兒和逸兒,都跟著受如此的委屈!
白雨竹暗暗咬牙。
“不行!那令牌,我必定要從沐傾手中搶過來!去參加試煉的人,只能是我的嫻兒和逸兒!”
她神色冷凝,眸中一片算計之色。
“你去吧家主叫來,就說我有話要對他說。”她對身邊的丫鬟開口。
丫鬟應聲而退。
……上官家族中。
上官文一臉郁色,看著手腕上穿透了內(nèi)外側(cè)的兩道傷疤,眼神冰冷。
“怎么樣,沐家有何表示?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,我讓你們?nèi)ゲ樗纳矸荩銈儾榈搅耸裁???
他身前,一個身穿勁裝的男子臉色木訥,眼角上一道疤痕一直蔓延到鼻梁,看起來十分猙獰。
“聽說那沐家家主沐寒的聽了公子的遭遇,本來要懲處沐大小姐,但最后沐小姐有沐老太爺撐腰,就免受了責罰,至于公子說的那個女人,屬下已經(jīng)查過了,她的身份,不是扶海的世家小姐,極有可能是扶海之外的人?!?
上官文臉色不喜不怒。
“那沐寒欺軟怕硬,不敢得罪我們上官家,本公子早有所料,不過那老不死倒是硬氣地很,聽說他身子不好,拖了這么多年還不死?!?
他慢悠悠道,一雙黑眸中含著一分冰冷的笑,然后想到顧云初:“還有那賤女人,她不是扶海的人?好極了!她傷了本公子的手,這筆賬本公子要和她好好算算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