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來的只有他們受傷嚴重的28師。
陳桂林抬著頭。
看著比他腦袋圓的月亮,“他媽的。”
“終于能坐實東北軍通敵的證據(jù)了?!?
“敢打空軍幫助敵人轟炸我們的人,普天之下,也就他葉安然能干得出來?!?
“王八蛋!”
“給司令部發(fā)電,給應天南征聯(lián)合指揮部發(fā)電!給主任發(fā)電??!”
“東北空軍通敵,肆意轟炸我前沿陣地,致使我28師傷亡慘重,強烈要求軍法處逮捕葉安然??!”
“槍斃他??!”
…
另外兩個師的人還不知道是哪來的空軍。
接受過東北野戰(zhàn)軍援助的陳桂林已經(jīng)全招了。
灌揚?都龐嶺。
吾三軍團阻擊陣地上。
戰(zhàn)士們穿著灰色的軍裝,后背背著大砍刀,趴在戰(zhàn)壕里看著剛剛遭遇空襲的14師,28師陣地。
“他們瘋了吧?開飛機的連他們自己人都炸?”
“肯定是搞錯了。”
“不過也幸好搞錯了,否則吃虧的就是咱們了?!?
吾三軍團軍團長石川走出前指。
在戰(zhàn)壕前面舉著望遠鏡看著灌江對面。
一江之隔。
悲喜兩重天。
剛剛拿炮轟他們時候有多么兇猛,此刻就有多么落魄。
飛機轟炸過后的陣地,可比他們拿著步兵炮打吾軍炮彈落下來的時候狠多了。
石川皺著眉頭。
他呢喃道:“他們自己的飛機,怎么還會認錯人呢?”
“給指揮部發(fā)個電報,說明這里的情況?!?
佇立在石川身邊的政委點點頭,“好,我馬上去辦?!?
…
桂溪。
綏靖公署。
李忠義和烏建生在院子里喝茶,乘涼,賞月。
第三路軍派往香江西北岸的五個師,已于晚上九點半到達。
他們將于次日,在西北岸進行部署。
以阻止吾軍部隊越過香江。
李忠義抬頭望著掛在空中的明月,“烏兄。”
“我怎么會有種不太好的預感?”
烏建生轉(zhuǎn)向李忠義,“是不是怕得罪葉安然?”
“唉!”李忠義嘆了口氣,“已經(jīng)得罪的死死的了?!?
“怕有什么用?”李忠義蹙著眉頭,“但愿,他不會插手這次鐵壺計劃,只要他不幫助敵軍部隊渡江,那戰(zhàn)后他一定是我們當中第一個一級上將?!?
…
烏建生嘆口氣。
他們對于葉安然是否會協(xié)助吾軍,一直有懷疑,一直沒證據(jù)。
畢竟,在豫章部署時期,他們有發(fā)現(xiàn)過那批“沉海”的德國裝備。
甚至有發(fā)現(xiàn)過吾軍有使用東北野戰(zhàn)軍現(xiàn)時期的制式武器。
這些證據(jù),換做別人,趙主任知道后的第一時間,東北野戰(zhàn)軍的主要負責人肯定被秘密逮捕了。
只是。
東北野戰(zhàn)軍司令是馬近山。
副司令是葉安然……
在他倆正在討論是不是把葉安然得罪了的時候,綏靖公署辦公室主任,李忠義警備司令部的副官李東升走到院子里。
他站在李忠義身旁,“司令,我們有麻煩了?!?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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