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趙主任的救命恩人?!?
“你說,你的人怎么能綁架趙主任的救命恩人呢?”葉安然神情一冷,十分嚴肅地說道:“如果沒有我這位朋友,趙主任恐怕已經(jīng)投胎了?!?
“這種人你們復興社不做背調(diào),就抓了?!?
“這不是讓你這個復興社的處長難堪嗎?”
…
額~
代助一臉懵逼。
他覺得自己的口才已經(jīng)是非常好的了。
經(jīng)過葉安然這么一給他分析,他不僅覺得葉安然和東北軍沒錯,反而覺得都是他們自己人的錯。
他吸口涼氣。
朝著葉安然一直點頭,“葉長官說得對,所以他們該死?!?
…
葉安然嘴角一扯,“代長官也這么覺得嗎?”
“是!”
…
葉安然微微頷首,“既然代長官也這樣覺得,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?!?
“回去我讓謝柯給你寫一份檢討?!?
“你看行嗎?”
…
代助“呵呵”一笑,他露出兩排大白牙,笑著道:“葉長官,您這就客氣了?!?
“謝長官是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?!?
“即便是他們現(xiàn)在不犯錯誤,說不定以后也會犯錯誤?!?
“謝長官等于是幫我掃除了復興社內(nèi)部的害群之馬,我感謝謝長官還來不,怎么敢,怎么敢讓謝長官給我們檢討?!?
代助誠懇地說道夫夫:“為了感謝謝長官幫我們復興社清除害群之馬,我,我給謝長官寫一份檢討。”
…
不得不說。
代助是個人精。
從他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的態(tài)度,便不難看得出來。
也難怪趙主任如此器重他。
葉安然嘴角一掀,他看著代助,沒有拒絕他,而是點頭道: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等著欣賞欣賞代長官的文筆?!?
“代長官一看就是書香世家?!?
“想必寫出來的文章,也定能是可以傳世的墨寶。”
…
代助愣住。
好家伙。
聊那么半天,他竟全被葉安然牽著走。
看著談笑風生的葉安然,代助背后直冒涼風。
他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非常能說了。
沒想到葉安然更能說。
而且還能主導著他往下說,最后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到自己身上。
…
代助朝著葉安然尷尬地笑了笑。
葉安然也不再說什么。
他其實知道代助出現(xiàn)在甬城的原由。
無非是東北野戰(zhàn)軍滅了他在贛南植根于地下的情報系統(tǒng)。
他是來告狀的!
如果不是和代助同一時間出現(xiàn)在甬城機場,代助恐怕早就在趙主任面前把他罵的狗血淋頭了。
…
車隊行駛到汐口鎮(zhèn)檢查站前停下。
執(zhí)勤的軍官查驗了代助的身份和通行證。
隨后他走到后座拉開了車門。
“長官……”
上校剛喊出一聲長官,接著便沒有了下文,他把后座的車門,輕輕地,溫柔的關(guān)上,然后朝著車里面就坐的葉安然,立正!敬禮!
如果剛剛檢查到陳湖南是出于對黃埔一期學長的尊重,對陳湖南救過趙主任性命的敬佩,那現(xiàn)在,面對應(yīng)天陸軍二級上將葉安然,他心里所想,和下意識所做的事情,都是絕對的服從??!
代助看著懵逼的上校。
心中如王八上岸,萬馬奔騰。
想必,在應(yīng)天,是個軍人見到二級上將葉安然,都和佇立在車外面的上校軍官一樣,立正!敬禮!服從!_c